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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同时拿到十张推荐函。
那么留在西点就读之事就是板儿上钉钉儿的啦。”
苏怀兴也跟着说道:“那姜大总统若是亲笔写函、并向其他政府要员推举某人,别说是十张推荐函了。
便是五十张、一百张,又有何难!”
二夫人刚刚被这兄弟俩戳穿,很是心虚,她又想着要弥补刚刚说漏之过,便嚷嚷道:“九弟、十弟,我家锦息自小就很出息,他学习好、有能力,自当往高处走才是。
总不能为了避嫌,便不争取前途了吧?再说了,我们本意也全是为了泽哥儿好的,人家嫁闺女还要有聘礼呢;咱们锦泽入他门去,他们难道不该给咱们家些好处以表诚意么?”
“我呸!”
“无耻!”
“住口!”
二夫人乱颠颠的话,说得苏怀兴愤怒之极,他转头啐向苏怀生;而冯亦知也不约而同的冲着苏怀生喝骂。
本来苏怀生听妻子越说越不像样,再说下去,怕是要把私房话都道出来了,便赶忙阻止她。
谁承想,苏家这三兄弟的默契全用到这一刻了,三个声音同时响起,让三人同时一愣,厅堂复又安静下来。
不知是谁“噗哧”
一声笑了出来,这仨人跟演木偶戏似得,动作极不自然的各自回到座位上。
……
锦歌正看得津津有味呢,身边儿的夏湘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卷纸张,上前回道:“小姐,拿来啦!”
锦歌点点头,让她下去。
夏湘却有些犹豫,锦歌见她有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俯身过来。
夏湘在锦歌耳畔一阵低语,锦落在一旁只能听到二人断断续续的讲话,什么“来信儿……看见……空院儿……发现……找到……”
夏湘回完事,锦歌便让她离开。
锦落也没太当回事,只惦记着锦歌手上的纸卷。
当然,锦歌并没有想避着她,反而上前去,将事情一一道来。
锦落一听,忙招来红绣,让她去跟老太太说个分明。
……
苏老太太听到红绣所报之事,瞥了几个儿子一眼。
她慢慢的阖上双眼,深深地运了口气,待心平气静,才睁开二目,同时喝止:“够了!”
苏老太太侧首,斟酌着将话对丈夫说了一遍,苏老太爷听得愤怒不已,老太太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向苏怀生质问:“老二!
我的白玉儿是你拿去用了?”
苏怀生还没张口解释,苏老太爷就已经火冒三丈的跳起脚来。
指着佟老姨奶奶问:“是你给他的对不对!”
佟老姨奶奶被苏老太爷的反应吓傻了,颤了半天唇,才发出声音:“我、我……我不知道老爷说得什么啊?”
可惜,她泪流满面、摇摇欲坠的样子没有勾起苏老太爷的怜惜,他自怒着:“这白玉儿是我万里挑一才寻来的信鸽儿,你知晓我费了多少功夫才找到这么一个和我父亲当初所有的那只相类的么?便是不晓得,你也该知我为了训它,花费了多少功夫和心血?本以为它能给我拿个头筹来的,若那样也算补上长辈的遗憾了。
可,谁承想……这眼看着就要参加比赛了。
竟、竟就如此糟践了!
你、你们……咳!
咳!
咳!”
“老爷!”
“父亲!”
“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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