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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家伙五官小巧,头顶一点浅色的胎毛,偶尔半张的眼睛能看出透明的眼珠,他完全不像她。
姚启泰见识过姜静流的固执,不再多说,挑了两个宽敞的套间,掏出空间内随身带的各种家居用品一一布置。
石床上铺柔软的床垫,窗户扣上自由百叶,层层叠叠的幔帐将套间分割成两部分,外间摆了舒适的沙发,丢上几个大大小小的抱枕。
没有男人,一切都要靠自己动手,当两个房间布置出来,姚启泰才感觉到自己饿了,走出来却见姜静流拎了一个盒子走过来,“赶紧吃饭,天晚了,还有硬仗要打。”
姚启泰默默喝汤,汤中不知放置了何种材料,非常爽口,而且下肚后居然化成丝丝能量温和地滋养她受伤的内腑。
“你准备如何施展?”
“你觉得十山山主如何?”
“他们今天在逗我们玩儿。”
姜静流点点头,放下碗,伸手摸一下姜昊宇的脸蛋。
夜色渐渐暗沉,山中太阳落得早,只一瞬间,巨大的山影便将宫殿笼罩。
高高的山崖上,两条修长的身影投射在石壁上,扭曲而狂野。
饿狼举起自己白骨生生的手腕,恶狠狠对身后搔首弄姿的男人道,“等我拿到解药你再弄,人别弄死了就行。”
男子妖艳道,“说好了,今晚两个都是我的。”
饿狼细长的眼睛扫向白色的宫殿,“走吧!”
两人跃下山石,冲向宫殿,高速夹带狂风,树木倒伏。
脚尖点在树梢,转眼便是百余米,饿狼露出疯狂的笑意,身体冲近大厅,不料黑暗中弹出一根柔韧的辫状物,狠狠将他抽出。
妖艳男子看饿狼颈项深深的伤口,舔舔舌头,“呀,是什么?”
饿狼望天狂吼,鲜血滴滴答答,郁闷无处发泄。
妖艳男子从怀中掏出一盏小巧的灯扭开,小小的范围内,只见脚下植物疯狂生长,其间无数高大的荆棘冒出来,一条条藤编在空中飞舞。
“操!
这是什么玩意?”
“我比较关心的是,房子去哪里了?”
男子抬头看越长越高的荆棘,只眨眼间,两人便被植物淹没,身体周围充满尖锐的利刺。
男子直觉不妙,“睡个娘们丢一条命,不值当,我闪了!”
“白玫你个贱人!”
饿狼身体被荆棘缠绕,全身用力却无力可用。
白玫笑嘻嘻捏着灯,身体化为一线,柔软地在植物间穿行,跳上草间,飞快地退出荆棘笼罩的范围,站到高崖上。
黑暗中,植物生长的声音尤为清晰,原本光秃秃的平地长出无数黑沉沉的尖刺,饿狼的惨叫声点缀其间,真是赏心悦目。
“啧,居然还有这种手段。”
忘川站在白玫身后,“你又骗饿狼出来当冤大头啊?”
白玫伸手将头发夹在耳朵后面,“原本以为是虚张声势的小玩意,不想却是这么有意思的好东西。”
白玫眼中闪动真正属于欲望的光芒,“这两个女人,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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