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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巧闹腾,家里的事闹大了,村上的管事的里正及村里的老人都过来了,了解后就说如果要和离,吴家村的地仍是吴家人的,不能让外姓的人带离。
李翠巧人单势微,哭得死去活来。
吴深便过来向李家的人求助。
李翠巧心思,院子里的人都明白,就是让家里的人去壮胆子,讨说法。
但是院子里的人也明白,这地是天家骏的,不好昧着人家家里的地。
这年头,地就是农家人的命根子。
可是不占这地,如果李翠巧和离了,凭什么过日子,难道让家里养着她。
李渔及李诸对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都没说话。
家里人的日子刚有盼头,李翠巧又不得人心的,家里人都不喜欢她,没理由找个不称心的回家闹腾。
李老爷子听后脸色黑如墨,从腰间抽出旱烟袋,“吧嗒、吧嗒”
的猛吸两口。
吴深看家里的姥爷、舅舅都没出声,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李老爷子突然一敲烟杆子,道:“我与李渔过去一趟,诸在家准备今晚过节的席面。
这个不能让她和离了,田儿,去你大姑家知一声,让你大姑和我们家一起,去劝劝你小姑。”
李田一听马上出门直奔李翠花姐,他可不想将这小姑牵回家。
吴深听了李老爷子的话,起身向李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没说什么,立在一旁。
邓氏勺了碗汤圆,对吴深道:“深娃子一路跑过来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吴深看着汤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用手背狠狠擦了一下,谢过邓氏便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李老爷子想到大伯家的人还在,脸上有点过不去,脸臭臭的说道:“这个婚不能离,我去是不同意闺女离的,俗话说得好,宁拆墙不拆婚,我们家的人去就是劝劝,不同意离的,自家闺女什么秉性,我也清楚,这一离,恐怕就嫁不出去,她还将家里的兄弟都得罪了,家里的人不愿意帮她,她这是……唉。
这个孩子就是让她娘惯坏的。”
李洪深一家不便插嘴别人家的家务事,在李家,他们一家人就与李诸亲香,其他的人他们也不了解。
大家因为这个事都没了什么兴致,孙大娘招呼邓氏去她家摘菜,给今晚的席面加点东西,邓氏欣然同意了。
李氏及吴氏则起身收拾,帮忙将厨房及院子里收拾了,带着孩子回房午睡。
李诸带着李权去看他的山地。
因着李渔的事件,李诸怕又被骂,李诸在路上就对李权说道:“权哥,今天下了雪,一片白,看不出什么,我买这个的时候就是相中它的山洞的。
洞前有草,自成帘幕,有桂树,有小溪,有花,是说不出的漂亮,现在就一光秃秃的洞口,你啥也看不到的。”
李权笑笑道:“我爹与我说了,你大哥教训了你一顿,说你买了一片草地,什么果树、野菜都没有。
不实在。
放心吧,你也不用给我上眼药了,我知道的,就是看看。”
李诸听后笑着在前引路。
李渔陪着李老爷子及吴深,等李翠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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