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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鸢大声道:“够了!
你爹亲手把你送到那个狗王的房里,你家的人在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任由你在里面挣扎呼喊。
这样的爹还配做爹吗?这样的家人,又有何杀不得?”
贺兰盈被驳的无话可说,但她一见到蚩鸢,骨子里的叛逆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泄出来。
“可他是我爹啊!
他生我,养我,你教我怎能弃他不顾?家中祸事本就因我而起,我又怎能一走了之?我要回去!”
贺兰盈坚决的望着蚩鸢,蚩鸢也坚决的答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贺兰盈的脸竟红了,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红的。
她使劲的推了蚩鸢一把,大声道:“你做梦吧,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走!
永远不会!”
蚩鸢清秀的脸竟也变的邪魅起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似乎是自嘲般的说道:“大哥说的对,女人都是不能宠的,你越让着她,她就越跟你对着干。
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
你也死心吧!”
蚩鸢说完,直接的扑上去紧紧抱住了贺兰盈,如他所说,无论怀中的人如何挣扎,如何反抗,他都没有放手。
多忧坐在河边,撩起裙子将秀致的脚伸进河中,激起片片细碎的水花。
不知道蚩鸢那家伙现在在干吗,他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贺兰盈带出来,也不想想以后怎么办吗?水月族里肯定容不下贺兰家的人,那位贺兰小姐也不像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
跟她说句话她半天没动静,好心给她点东西吃她还要怀疑半天。
贺兰家的人,到底有什么好?多忧,歪着脑袋,觉得贺兰盈除了长的漂亮气质端庄,其他也没什么可爱的地方。
至少,多忧自己是不喜欢和这样的娇小姐打交道的。
也不知道蚩鸢那小子是怎么把大小姐的心给偷走的,恋爱中的人啊,都是疯子。
多忧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揣着她的情蛊。
母亲告诉她,等她长大的那一天,情蛊就会变色,可她今年都二十了,那一对情蛊除了更白更胖外,一点样子都没变。
难怪蚩鸢不肯叫自己姐姐,到底要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长大呢?
河水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波动,细小的水花溅起又落下,在川流不息的水纹间刻下了一道笔直的横线。
多忧心里一惊,跳了起来,有人破了她的法!
来不及多想,多忧手指一弹,火红的光芒消失在空气中。
密林间的风转变了方向,空气被无形的力量撕开,狂风大作,一对男女的身影渐渐从虚无中显现出来,瞬间清晰。
贺兰盈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趴在厚厚的树叶上,哭的心碎而凄凉。
蚩鸢一声不响的看着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细小的血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刚打了一架。
贺兰盈痛哭着,撕声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蚩鸢没有说话,清秀的眉紧皱着,目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兰盈爬了起来,踉跄着跌在蚩鸢旁边,拉扯着他的手臂,捶打着他的胸膛,疯狂的哭喊着。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