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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诱到了空气中的不安因子,他知道,他的这位主儿要是发起疯来,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他的命令说两遍已是极限。
记得有一次,他在外面喝茶,有一个开发商终于逮到机会见他一面,可是偏偏碰上他那天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其实也很变态,因为下雨,他那个人非常讨厌下雨。
所以,那个开发商一进来,他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出去”
,那人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又大胆的往前迈了一步,结果他说第二个出去的时候,那个开发商就真的出去了,却是被人从三楼扔了出去。
见那女孩儿明显是在忌惮着自己,所以,文泽同情心大爆发,将车往路边一靠,走下去看风景了。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温瞳依然保持着举手的姿势,她的手已经有些酸了,面前的男人双眸阴鹜,身上似乎包裹着巨大的侵略气息,直觉告诉她,如果她不抱他,他会把她撕了。
看了眼车外的文泽,他手里夹着烟,正背对着他们。
于是,温瞳一咬牙,放下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动作僵硬迟钝,但是她贴上来,身上的淡香便如被风吹至,遍地花开。
不得不说,靠着这样柔软的身子,百练钢也成绕指柔。
北臣骁的眉头稍做舒展,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诱哄,“乖,放轻松。”
温瞳真的是轻松不了,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个大山芋,明明很烫手,却又不敢扔掉,可想而知她现在的感觉,僵硬的仿佛是根木头,她只希望他快些放过她。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去抱一个男人,一个说得上是陌生的男人。
不过,什么第一次在北臣骁的身上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他要她所有的第一次。
车里的空气渐渐升温,北臣骁忽然俯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下,引得她面红耳赤。
“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拿开她放在肩膀上的双臂,反手将她的纤手握入掌心。
温瞳心里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同时又听到他问:“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他的指摩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凉意。
“没事。”
“我说怎么弄的?”
他的话里带了丝警告意味,敢对他所答非所问的人,她是第一个,手下的力量故意加重。
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这时,门开了,文泽准备重新发动车子,却听到后座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去查一下是谁踢的,把他的腿废了。”
“是,臣少。”
他说得轻描淡写,温瞳听得胆颤心惊,这究竟是些什么人,谈吐间便可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他不是故意的,是体育课的时候,他也没看到。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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