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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吐出。
“说得不够清楚。”
依依头不摇,眼不晃,直声又说。
“依依,我答应你,在你告诉我了真相之后,我不去找潘天凤的麻烦,依旧与她和平相处,”
我又答。
“不行,发毒誓!”
依依的头一摇,眼一眨,铿镪有力地说。
我将二指指天,泪光如鼓点般飘零而下,郑重其事地说:“好,我潘誉向天发誓,如果依依告诉了我真相,我决不去找潘天凤的麻烦,依旧和她和平相处,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依依撒开了我的手,也不道不出心里是何等的情调。
一边疯笑,一边飙泪,猛得躺回枕头上,一会哭一会笑地说:“好,我告诉你真相。
在我们定婚的前几天,你和常有理一起去矿区装水电暖。
12月13号这天早晨九点多,我正在客厅里洗衣服,你的姐姐突然来到家里狂敲着门。
我刚挟开一道门缝,你的姐姐一脚蹬住门板把我撞回去两三步,手指都被夹肿了。
她骂我说,因为我硬缠着你结婚,把爸爸妈妈全气进了医院,都快要咽气了,然后,就抡起拳头朝着我的头顶便打了三拳。
自从逃出地狱一样的老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打我。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洗不干净衣服挨后妈打的样子,当时我就哭了。”
说着说着,便又哭了。
“快过年那阵,爸爸妈妈身体都很好,没有病,更谈不上住医院啊!”
我惊叫。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眼前闪着好几层人影,也没敢还手。
我的心嘣嘣直跳,担心死了。
便急着问她,伯父伯母是什么时候住的医院?没有什么大碍吧?你的姐姐一只手抓着我的衣领,一只手拽住我的头发,便往我的嘴上吐了一口痰。
她真吐了,真的吐了,我虽然从小受尽了苦头也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啊!
太欺负人了!
如果别人敢这样对我,我会从厨房拿着菜刀跟她干,就算我打不过她花钱雇着黑社会也要收拾她。
但是,她是你的亲姐姐,又是为了你的爸爸妈妈打得我,我不能那样做。
她又骂我是爹也没有,娘也没有的杂种,像我这种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东西,天生就是当小姐的命。
还威胁我说,如果她的爸爸妈有一个三长两短,她就让我陪葬。
没有人要的贱货,被男人干烂的臭表子,她还骂了我很多难听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这些骂人的词。”
这还是我发了毒誓,她才会全盘托出的话,没有说出的又有多少。
“她有病啊?爸爸妈妈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这样咒人呢?”
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