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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头痛旧患,是因为当年大脑被虎魄凶暴力量入侵而引起的,并非单纯运功调息就能治疗。
尤其昨天那旧患作的时候,他又在相隔十几年后又一次动用了虎魄,于是邪力再度入侵,情况更加严重。
要得痊愈,就只有长期静养一个办法。
故此杨广并没有参加今日的早朝,而是留在寝殿里休养。
萧氏和杨广夫妻情深爱重,所以这时也在旁边照料丈夫。
昨天晚上甘露殿中儿子自述的入蜀经过始末,她早都在回来后告诉丈夫了。
知道儿子并没有自己原先以为的那样不堪,恢复神志清醒的杨广也觉颇为后悔。
如今又见儿子过来请安,不禁就微有内疚之意。
虽说当老子的不可能给儿子道歉,但言语之间,语气亦大见关爱。
萧氏见丈夫儿子言归于好,心中不由得更是高兴。
两父子谈了几句,话头不自觉地就又转移到蜀王起兵一事上去了。
头上缠着白毛巾,身上只穿了便服的杨广叹道:“四弟这次起兵,声势既大,兵锋也是甚盛。
不过半月时间,已经纠结八万大军夺取了汉中南郑。
现在朝廷派了韩擒虎老将军为主,屈突通、来护儿两位将军为副,率兵三万驻守阳平关阻止蜀兵北上。
不过光凭这点兵力,势难彻底平乱。
还是必须要继续增兵才可。
唉~我大隋开国二十年,虽说赖父皇英明而创下开皇盛世,其实内忧外患仍旧极多。
假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战决,任由战事旷日持久地拖下去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杨昭点点头,道:“父王分析得极是。
无论如何,这次蜀王之所以胆敢起兵,儿子终究难辞其咎。
所以……”
“昨天为父听你母妃说过了。”
杨广点点头,向萧氏回眸望去,伸手握住妻子柔荑,道:“昭儿想要从军以赎前愆,这也是应该的。
放心好了,为父会向你皇爷爷好好关说。
这毕竟是咱们杨家内事,外臣也不宜插手。
如今我的情况,恐怕要有段日子不能领兵,父皇若是不用昭儿,也没其他合适的人可用了。
嘿嘿,想当年,你父王我年方弱冠便率军南下平陈。
今年你也十六啦,怎么就不能率兵?只是你要记住,届时到了军中,千万别持着自己身份就胡乱下令。
你武功虽然也算不错了,但行军打仗不同单打独斗,还得好好向贺老将军他们虚心请教才是。”
杨昭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父王教诲得是,儿子一定铭记在心。”
杨广叹口气,道:“咱们两父子难得这样说说话,就别搞那些繁文缛节了吧。
坐下,坐下吧。”
随即又道:“不过,这也不是说武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