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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本王每次回大兴城向父皇母后请安,都总带上他一起。
他能认出是昭儿,倒也不出奇。
奇就奇在……昭儿怎么会来了成都?我动身回来益州时,父皇分明才下圣旨,加封了他做河南王啊。”
“其中或者另有缘由,但想必和王爷的大事没什么关系,倒不必深究。”
唐稷学察颜观色,知道杨秀对自己的疑虑已经太减,于是端身坐好,凝声道:“最重要的是普天之下,除去我们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他来了成都。
而且,杨昭和王爷同样是骨肉之亲,血脉相连。”
杨秀闻言不由得虎躯一震,手中刚端起的茶杯也随之“咯~”
地被他捏成碎片。
默然半晌,他缓缓道:“三叔,你的意思是……用昭儿,代替孝儿?”
唐稷学沉声道:“殿下,属下心中有三处不解之疑惑,想要向殿下请教。
第一:河南王和世子,谁与殿下更加亲厚?第二:殿下要成大业,将来最大的障碍是谁?第三:听说除夕夜的新年大宴之上,河南王自动请缨出战高句丽国使者,竟然引发出天剑灵动,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否确实?”
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全部也刺中杨秀心坎。
霎时间这位蜀王本来俊美的容貌,竟因为心态变化而一下子显得无比阴森可怖。
良久良久,他终于缓缓点点头,道:“天剑灵动的事,当晚太极殿上人人都看见了,并没有半点虚假。
至于本王成就大业的障碍……哼!
三叔,本王问你。
假如用杨昭代替本王的孝儿,效果会怎么样?”
“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稷学毫不犹豫地拱手一揖,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河南王不迟不早,刚好就在咱们即将发动那件大事的关头自投罗网,实在是天意。
天予不取,必反受其咎。
望殿下早作决断,千万不要错失良机。”
杨秀面无表情,忽然问道:“唐长史,和杨昭一起前来成都的那伙镖师,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唐稷学毕恭毕敬答应道:“为防消息泄露出去,已经全部诛杀。”
杨秀点点头,起身厉声道:“唐长史听令。
立刻去调集五十名王府精锐,在这边小楼周围严加设防。
假若没有本王手令,任何人不准私自进出。”
顿了顿,分别向唐钟情与唐稷学各望一眼,缓缓道:“情妹,三叔。
暂时委屈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