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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是男人,竟然两个人都说乔爱像男人,那国色天香一张脸,还有那波涛汹涌的胸,的的确确又是女人。
好吧,那站着尿尿和粗嗓子,跟那张脸比起来,仔细看来,也算不得什么事了。
我也笑了,笑过之后,又忘了这茬子事。
却这之后的两天,再次打破我平静生活的,却又是另一件大事。
筹谋了一个多月,离婚的时候,蒋良曾答应我,要把周姨妈关起来,永远不许放出去,如今,他终于兑现了他的诺言。
四月七号的晚上,他给我打电话,按下接通键的那一刻,我的心,是心如止水的。
“明日有空回来一趟吗?随我去办一件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
“我给周姨妈选了个新的疗养院,一个以管理严格闻名的疗养院,明日要把她搬过去,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随我们一起去,就当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送送她。”
我满口答应了。
去,怎么不去,肯定是要去的。
蒋良答应了我一辈子不放周姨妈出来,以他对王娇爱的痴情程度和对旁事的薄情程度,任何威胁到他与王娇爱的事情,他都要去做好的。
他说是新地方,想来,这个新疗养院,肯定是好地方。
“宝宝还好吗?”
过了一会,蒋良又问。
而我,却静默了。
这是离婚以来,我们第一次通电话。
隔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之间再没有问候,而他家,除了婆婆隔三差五打电话问候宝宝,要听听宝宝的声音,或者叫吴妈送点东西过来,再没有旁的举动。
蒋家的人,除了那次医院偶遇蒋好,我再一个都没见过。
所以,现在乍然通话,还是有点局促的。
“宝宝很好,已经开始长牙了呢。”
我们很少能这样心平气和讲话,说到宝宝,我的眉目舒展开来,笑了。
“好就好,我就放心了。”
蒋良深深叹一口气,又说。
“我跟乔爱,已经没任何联系了。”
“我知道。”
我回答。
我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我的人一直盯着乔爱在,他们没联系了我是知道的。
只是,没联系不代表没联系,此不联系非彼不联系。
只要不到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步,我都不会妥协的。
更何况,我恨乔爱,可跟她与蒋良联系不联系没关系了,就算真的没联系了,我与乔爱的仇恨,也不会抵消。
这一句话之后,就是冷场了。
长久的争锋相对,难得平和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很快,这个电话便收了尾。
挂了电话,我又打开百度去查了查周姨妈的新居---六角亭疗养院。
这一看,又惊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