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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知道。”
她站起身屈身行礼。
陈四爷闭上眼,挥了挥手:“行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去睡吧!”
王氏打开槅扇后,又回头看看他,看到他躺在东坡椅上休息,才轻轻出了房门。
……
第二天醒来,顾锦朝看到陈三爷靠着床看书。
她眨了眨眼睛。
才想起来今日十五沐休。
“醒了?”
他依旧看着书问她。
天气渐渐地冷了,被褥里倒是很暖和,他靠着床还没有起来。
只披了一件外衣。
顾锦朝嗯了一声:“您倒是醒得早,昨晚不是睡得很迟吗?”
她又问,”
昨晚您干什么去了?“
他垂下眼睛看她,顾锦朝的脸映衬着大红色的挑金丝鸳鸯迎枕,显得十分白皙。
陈三爷说:“昨晚处理老四的事,他倒也没有狡辩。
都承认了下来。
我派了护卫贴身监视他,以免他再有异动。
只是他留下了的扬州丝厂的事很麻烦。
昨晚和江严谈到很晚才定下来。”
顾锦朝支起身,拉住他的衣袖:“那张大人知道后。
您不就……彻底和他撕破脸了吗?”
陈三爷淡笑:“早在我去救你的时候,就和他撕破脸了……现在只是时机问题,他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明面上做什么,要只是更忌惮的话,那就随他去吧!”
顾锦朝犹豫了一下,才问:“您决定要和张大人为敌了?”
张居廉做了他数年的老师,顾锦朝很清楚。
要真的说起来,张居廉还是有恩于陈三爷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陈三爷笑着说,“官场无父子,何况是师生呢。”
他终于还是决定了。
顾锦朝握紧他的手,轻声问:“那您打算怎么做?其实……我倒是可以帮忙。”
他合上书卷:“老师的门生满天下,党羽无数。
如今又把持内阁,寻常的方法根本撼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