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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言如数家珍。
夏湘却倒吸了口冷气,眼睛却越发明亮了起来:“这些东西,你听谁说的?”
戴言的笑容越发温柔起来:“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
这话真是熟悉。
习武废材,那就跟着戴言学些小技巧用来防身罢。
至于银钱短缺的事儿,夏湘也想好了,只能先在院子附近种些应季水果或蔬菜,到时候可以吃,可以卖。
月例总能省下一些。
顺便再研究研究这地界儿的土壤,为什么就是肥不起来。
翠花儿对武学不感兴趣,对习字也不感兴趣。
整日里缠着乳娘和采莲,嚷嚷着打络子绣手帕,原本笨拙的小手,经过日复一日的练习,已经十分灵巧。
五蝠捧寿、攒心梅花,各种各样的络子打的十分漂亮。
今年春夏雨水充足。
王家村和孙家村没有因为河水的问题起争执。
夏湘住在庄上,觉得安心又舒适。
日子一天天过去。
夏湘的心境越发沉稳宁静了。
只是,眼看着天凉了,庄上的收成却依然不尽人意。
明明雨水充足,可上了秋,稻子就是不结穗儿。
庄上人苦着脸,叹着气,失望于春夏丰沛的雨水依然改变不了这块土地的贫瘠。
陈妈妈走后,院子理应添人,加上厨房少人,丫鬟只有两个,夏湘便吩咐采莲回了趟府,将一应情况与苏姨娘交代清楚,苏姨娘便答应夏湘,留了戴言的母亲许氏和周玉年的媳妇白氏,至于用在厨房还是用作管事,任夏湘安排,一应月例依着厨娘和唐妈妈的数量来定。
白氏惯常研究菜式,周玉年也巴不得白氏管着厨房,他可以随时去偷个油。
而戴言的母亲许氏心思细腻,做事严谨,又识文断字,夏湘便收了做个管事。
乳娘的男人王富贵一壁照顾着庄子上的田地,一壁帮着夏湘赶个车喂个马,哪里需要他,他便到哪里去。
给院儿里人都谋了差事,夏湘也松了口气。
至少,这一院子人不会守着自己饿死。
“添了些人,也不知苏姨娘为难不为难。”
夏湘担心苏文为难,毕竟添了好几个下人,月例都要从公中拨,府上难免有人说三道四。
采莲一面做综裙,一面应道:“前儿奴婢去府上领月例,在廊庑下看着四喜和唐妈妈了。
隐约听唐妈妈说,赵姨奶奶不痛快,去苏姨奶奶那闹过两次。
我也没躲着,就走过去了,跟唐妈妈客套几句,唐妈妈就走了。
我就问四喜,赵姨奶奶是不是看着小姐院子添人了,才去苏姨奶奶那闹。
四喜说不是,却没有多说一个字,脸上表情也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