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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无具体去处,今日乘船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走到哪里便是哪里而已。”
老者闻言大是羡慕:“星河烁烁耀天郊,夜幕沉沉更漏敲。
此去凭风三万里,心飞广宇觅神交。
小友好生逍遥自在!”
“王老谬赞了。”
安逸笑道。
就在此时,忽见一仆人走了上来,对老者口称“老爷”
,甚是恭敬,只听他道:“老爷,小姐唤您回去,该用餐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老者轻应一声,转头对安逸邀请道:“天色已晚,小友可愿随老夫去小酌几杯?”
安逸暗中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老头忒不爽利,刚刚仆人分明说的是小姐,而这老头打发下人回去后才邀请,最主要的还点明天色已晚,这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只是在客套好不好!
所幸他现在心情不错,没有生出捉弄人的恶趣味,很干脆的拒绝了。
目送老头离去,安逸又吹了会儿夜风,本以为随着天色愈暗,甲板上的人应该越来越少才是,但他却显然低估了古代文人的“骚”
劲。
只见随着夜幕初升,船上燃起灯火,一帮子“骚”
人呼啦啦全都跑到外面,两两成对,三五成群,相互间吟诗作赋,卖弄**,端的是好不风骚。
安逸见此,只能无奈摇头。
说实话他也挺佩服这些诗人的,俗话说得好,想做诗人就得骚,不管是明骚暗骚,不骚则不以成诗,不骚则言之无物,不骚则情感空洞,不骚则……反正诗人又叫骚人就对了。
安逸没有多愁善感、无病**的毛病,也懒得跟这帮子骚人为伍,怕难免粘上点骚气,以后见人就发骚,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刚欲转身回舱,安逸忽然皱起了眉头,一丝丝异样从脚底升起,如同蚂蚁挠脚心一般。
就在他疑惑之时,脚下陡然一动!
无数的桌脚“吱”
的慌了一下,安逸抓住身边一个差点要倒地的书生,这一刻,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就在下一个呼吸中,大船漾了起来。
“轰!”
的一声响。
湖面上的这艘大船先是往左边颠了颠,随后朝便轰然向右,船工大概在上方点灯笼,一只灯笼轰然间化为火球,连带着“啊”
的一声叫喊的工人,在视野一侧朝掉下去了。
剧烈的晃动,桌椅摇摆着,许多人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一片慌乱,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船只在摇晃着。
有人在喊“怎么了,怎么了”
也有各种古怪的声音,女子的猝然尖叫,男子的大声巨吼。
轰隆隆隆的声音由远处、近处排山倒海而来。
“怎么了?”
“龙王发怒了,河神发怒了!”
有人在仓促大喊,有人喊了什么,隐约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