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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槿将她打横抱起,走去东暖阁,放平在贵妃椅上,“别哭了,瑶儿。”
这声瑶儿,带着小心翼翼,以及一丝能够感受到的亲昵。
宁瑶睁开眼睛,抿唇抑制着哭意,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
赵修槿抬手抚上她绯红的小脸,用拇指刮蹭着她的眼尾,“能跟我讲讲因何替嫁吗?不想讲也没关系,我不逼你了。”
今儿一早,宁瑶的心情跌跌宕宕,很难平复,可当他讲出这句话时,纵使对皇权又惊又怕,她还是扑进了男人怀里,如实交代道“殿下我我是个骗子,我不是宁乐,求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赵修槿揽着她的背,微扬下巴,静静听她讲起事情的始末,以及被唐絮之威胁一事。
这算是崩溃中的理智吧,怎么也要坑唐絮之一把。
赵修槿眸光渐深,一直扣着她的脉搏,等她脉搏趋于平缓,才道“好了,情况我大体了解了,你也不必太担心,我说过会护你周全,不会食言,凡事有我,别哭了。”
男人的语气太过温柔,让宁瑶深陷在云团儿里出不来,“殿下不责怪我吗?”
若是换成别的夫君,怕是会将她五花大绑提去宁府问罪吧。
看着那双泛起红血丝的眼睛,赵修槿叹着笑道“怪你有何用?还不得解决问题。
不过,在此之前,你不可再饮酒。”
宁瑶点头如捣蒜,跪坐在贵妃椅,抓起他的手,“殿下放心,妾身再也不饮酒了。
那殿下还认我这个妻子吗?”
狸猫换太子,芯儿是假的,他会一点儿不介意吗?
赵修槿掐住她的脸蛋,磨牙道“不认你认谁?养了你这么久,难道打水漂不成?”
宁瑶破涕为笑,心中大石一点点落地儿,倾身搂住他的脖子,默叹何其有幸,能嫁给这么一个宽容的夫君,只是
夫君若能多喜欢她一点儿就好了。
淡淡的失落萦绕心头,她说服自己,日子还长,有些情爱靠眼缘,而有些靠经营。
没能得到前者,那就期盼后者吧。
她一直是向阳而生的姑娘,整日哀哀戚戚不适合她。
算是把人哄好了,赵修槿拥着她倒在贵妃椅上,扯过薄毯盖在身上,“陪我睡会儿。”
宁瑶窝进他怀里,揪着他襟前的刺绣,“殿下昨晚为何宿在书房?”
赵修槿闭着眼,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只简单说了句“昨晚没睡”
,就睡了过去。
殊不知,他昨晚一直在等张秉得那边的消息,却迟迟不见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心里装着事儿,不知不觉在书房坐了一整晚。
——
正月里不修发,但架不住贵夫人们邀约栉工来府中绾发,再梳着漂亮的发髻去艳压妯娌。
初三这日,伶娘花了十两银子约来一名栉工,为她绾了一个凌云髻,又戴上一枚水滴玛瑙眉心坠,整个人雍容贵气。
几名仆人围过来,不是夸她天生丽质,就是夸她眼光好,无不是讨喜的话儿。
伶娘扭着杨柳腰走到大门前等待唐絮之的到来,心里想着,絮郎在国公府憋了三日,定然积了不少怒气。
没一会儿,巷子口响起马蹄声,身穿灰青色锦服的唐絮之打马而来,身旁跟着一个骑着矮马的小厮。
“絮郎。”
伶娘迎上去,挽住唐絮之的手臂。
唐絮之将马鞭交给小厮,带着伶娘走进正房。
伶娘故意扶了扶高鬓,眉开眼笑地问“絮郎觉得我有何不同?”
唐絮之瞥了一眼,发现她梳着正妻的高髻,眉头一拢,没有说什么,漠着脸走进里间。
当初看上她就是因为她解风情、懂分寸,今儿的做法属实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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