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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咱们新一团这一次打得不错,可也惹了大祸了!
总部首长对咱们抗命的事情非常恼火,说要整顿呢!”
李云龙抿了一口酒,放下陶碗吧唧吧唧嘴:“别扯淡了,整顿什么?打胜了就该嘉奖,总不能因为咱们从正面突围就把咱们团的番号撤了吧?那还讲不讲理了?”
张大彪顺着李云龙的话头往下附和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
坂田联队可是个硬茬子啊!
远了不说,上次独立团就吃了他们的亏。
可是碰到咱们新一团,硬是正面交手,刺刀对刺刀,连坂田都给干掉了!
这可不是吹出来的!
可我老乡说,你们新一团牛~能不能打仗单说,要是战场抗命抗出了甜头,以后就没人能指挥你们了。
他李云龙不是能耐大吗?等着吧,到时候够他喝一壶的!”
李云龙显然是往心里去了,但是他脸上却依然是笑容:“来来来,大彪喝酒...俗话说发昏当不了死,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喝!”
张大彪劝道:“团长,您还是和师长谈谈吧!
早谈还能主动点。”
李云龙哼哼道:“不谈!
和谁也不谈!
反正事儿干了,后悔药也没地买去。
而且这事儿老子也不后悔,枪毙和蹲号子随它去!
要是咱们不正面突围怎么干死坂田那老鬼子?老田的仇找谁报去?”
这时候杨鸿儒听说张大彪伤好归队来到团部的消息,也快马加鞭从一营营部来到了团部。
虽然他现在也开始接手一部分团政委的工作,但是他的工作重心还在一营--营长负伤修养,他这个教导员只能扛起大任。
如今张大彪回来了,杨鸿儒也可以把工作还给他了。
正好他还可以和李云龙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李云龙撤职“修养”
是一定的,他的级别还干预不到总部的决策。
“老弟你来了,你劝劝团长,让他跟师长服个软表个态--如果总部追究咱们战场抗命的责任,咱新一团从上到下都没好果子吃!”
张大彪对杨鸿儒道。
他自己嘴笨,但是杨鸿儒舌灿莲花啊--燕京大学文学系的非毕业生也挺厉害了!
杨鸿儒抓了一把李云龙烘在炕上的花生,然后一屁股坐在炕梢,一边剥花生一边说道:“这次我站团长。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就算团长服软也没用,总部首长现在肯定已经做好了杀鸡儆猴的打算--咱们新一团就是那只可怜巴巴的待宰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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