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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起关心,”
她托着腮想了想,“那件金蝉缕衣应该很贵吧?您还够钱吃饭不?还有那当空一绳,难度系数挺高的,胳膊没脱臼吧?”
喻南也不否认,“一切都好,多谢。”
“哦,”
她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不太好,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救公主呢?难道那丫头也跟我一样,有什么能让你利用的地方?想来似乎也没道理,难道您是看上她了?”
“你若是在吃醋,那么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她“呃”
一声,立刻摆手,“一万个不需要。”
喻南似乎笑了笑,这女人虽然无赖,但每次提到这种话题总会知道收敛,他不想解释给她听的时候,用这方法收回她的好奇心最是便利。
江凭阑则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的演技日益精进,可在这好莱坞级别的大咖面前仍显得有些弱势,连说句“吃醋”
的假话都觉得别扭。
喻南从怀里掏出个紫金色的瓷瓶,倒了颗药丸出来,摊开手心递给她,“那毒有些厉害,吃一颗放心。”
她愣了一愣才明白他指的是微生琼衣裙上涂的毒,摆手一副谢绝的模样,“我又没碰她。”
刚说完转念一想,她没碰,可微生玦碰了啊,于是便又抬手去接药丸。
他摊开的手掌却在她抬手来接的一瞬立刻收拢,手一翻把住了她的腕脉。
江凭阑气结,“三岁小孩才玩这游戏,怎么,我要给微生玦吃你不乐意?”
他没说话,她瞧着他手上动作才恍然过来,原来不是不乐意,是在顺手替她把脉。
“内息混乱,得休养个几日,以后救人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江凭阑一愣之下脱口而出,“你也知道洗髓丹的事?”
“也?”
她一面暗叹这人思维精准得可怕,一面若无其事解释:“顺口而已。”
“我不知道什么洗髓丹。”
他说完手一滑,以极快的速度勾住了她的衣领,然后手指轻轻巧巧动了几下。
她领口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便习惯性先怒目瞪他,又听他冷淡道:“衣领盖好些。”
她隐约觉得喻南是在暗示玉坠的事,但此刻已不敢再问什么“你也知道兵符”
这样的话,随口“哦”
了一声便伸手向他讨药丸。
他将药丸和紫金瓷瓶一起递过来,“瓶子里还有一颗,先吃了这个。”
她一手拿药丸一手拿瓶子,晃了晃瓶子问:“一样的?”
“一样。”
江凭阑“哦”
一声,将瓶子里的药丸倒出来吃了,又将手里的药丸装回了瓶子。
这动作看似无意,喻南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瞥她一眼道:“早知你会如此,剩下那颗才是有问题的。”
她一愣之下险些就要去催吐,动作做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依他那阴险狡诈的性子,八成是骗她的,但又怕刚好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便打开紫金瓷瓶嗅了嗅,“闻起来差不多,你骗我的吧?”
喻南忽然笑了笑,这笑掩在面具后边,让人颇有些迷惑,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若换作平常,你不会这样问我。”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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