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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在这守着,一只苍蝇都不能让他飞进去!”
“遵命!”
走出殿外,他长袖衣甩,白衣袂袂,仙气撩人。
绝美无匹的脸此时却严肃至极地对将殿外层层围住的侍卫交待一句,即便藏身黑暗。
果然不出他所料,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就见远处一抹身影鬼鬼祟祟地过了来,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焦急眺望,宇文魅危险地眯紧了眼。
“九弟,这大晚上的你还进宫里来,是有何要事须得现在禀报么?”
他收起眸中的阴寒,走了过去,给东方玖来了个措手不及的‘惊喜’。
“皇,皇兄?”
见到宇文魅,东方玖黑眸里有这么一瞬迅速闪过一抹惊愕,但是很快也便平息下来,佯作镇定地目视宇文魅,“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关于后天去北镜的准备,想跟……”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
后天启程去往北镜的准备,你来安排便好,不用知会我们。”
宇文魅出言打断,说了几句,便决定回身离开,却又停顿了下身子,又回过头来,“我相信你,九弟。”
这一句‘相信’,包含了几个意思?
东方玖怔怔地杵在那里,等到回过神来时,宇文魅俨然不在了跟前。
……
书房里,奏折大本大本堆在那里,杂乱无章。
这么乱,那个女人真的有批阅过奏折么?这些日子的早朝她又是如何在臣子们面前交待的?
台案前,宇文魅坐在那里,蹙紧了眉。
可恶!
拳头狠狠锤在案上,大堆的奏折就这么撒了一地。
他重新镇稳下心情,一本又一本将掉在地上的奏折捡起。
然后将台案上那凌乱的奏折理得整整齐齐。
只两个晚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
“驸君,驸君……”
翌日大早,倾城月从梦中惊醒,伸手摸了摸枕边,感觉到宇文魅的真实存在,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月儿?作噩梦了?”
宇文魅起了半个身子,将倾城月半搂在怀里,心疼地摸着她的头道,“别怕,驸君在,知道么,只是个梦而已,嗯?”
“月儿没有作噩梦,月儿只是怕醒来后看不到驸君在身旁,怕一切都只是个梦。”
倾城月枕在他的怀里,不住用脸蹭着他的胸口,“驸君,你知道么,昨天晚上,这是月儿第一次与驸君那么近距离,真的。”
“哦?那月儿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么?”
宇文魅不经意地问了句,马上就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形一怔,接着便听她声线有些微不自然地道,“……讨厌,驸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月儿当然是第一次和男人……还是和你呢……”
“嗯,月儿真乖。”
宇文魅唇角扬起一抹阴沉的轻笑,“我最喜欢又乖又守贞的女人,我相信月儿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嗯,嗯,不,不会的,不会的……”
倾城月底气不足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