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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痛地爬上来:“我就是故意让他知道的,怎么了?你是我女朋友,他要从我身边抢走你,我答应不了。”
“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我气急败坏地冲他喊。
“我可没同意,再说了,你见过分手的人还一起过夜的吗?”
“我那是看你可怜,怕你疼死过去所以同情你才会陪着你的,你别得寸进尺!”
他当做没听见一样去洗手间。
我下床的时候感觉到大腿内侧的一阵酸痛,倒抽了一口凉气,走起路来明显看出有些不自然,罪魁祸首却在洗手间里自顾自地洗漱,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窘境。
我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离开了他那里,临走的时候也没跟他打招呼,把门摔得特别响。
拦了一辆的士回学校,一路上我都在想该怎么跟沈延解释这个情况,好不容易拨了过去,他很快接起来,我嗫嚅着正要开口,他却先我一步说:“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不问你了,我知道你是跟他在一起。”
“我昨天回学校,他在学校里等我,我有话跟他说,就跟他回家了。”
“你跟他提分手了吗?”
“我说了。
不过他不同意。”
“只是分手而已,又不是离婚,不需要经过他同意。”
“我知道。”
“你还在他家里?”
“不,我在路上了,快到学校了。”
“在学校等我吧,等我忙完公事就去找你,我想见你了。”
我答应着,心里却一团乱,我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到底还是跟沈延去了那家海鲜餐厅。
这家店开在深圳路的闹市口,再加上是新店,生意相当不错,我们提前订了位置所以不用排队,被安排在临近鱼缸的一个卡座里。
我本来心情不好,不过老板养了一大缸的热带鱼,特别漂亮,我凑过去看它们身姿摇曳地在水里快活地游动,心里的阴霾也淡了不少。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沈延喊我:“小寒,你手机响了,接一下。”
“你帮我拿出来递给我。”
一看来电是徐茵打过来的,她是想约我下周末去公园barbeque,我跟她又聊了几句,说起沈延已经回国的事情,她说到时候叫上沈延一起去。
挂了电话,我往回走正准备跟沈延说这事儿,只觉得他神情不对,我微微不解,忽然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盒子--那分明是昨晚在药店里买的毓婷!
我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但是我还在装蒜,把盒子拿回来塞进包里:“你别想多了,我这个还是很久之前那次买的,之后一直放在包里忘了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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