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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四人,两个作道士打扮,三十余岁,身背长剑,看来是郭京的小狗腿子。
另外二人则明显不是中原人氏。
一个作金人装扮,身材高大,眼睛淡蓝,头顶光秃秃的,手中的武器则是两杆不过一米五长的短矛。
最后一个光从穿着上就可以看出,乃是西夏羌人。
手中的武器则是一把弯月状的细长马刀。
周义细细打量之下,不由心中吃惊。
知道今晚必有一场恶战。
郭京虽然武艺精湛,毕竟在太行山上负了重伤。
光看他苍白的脸色,也知他大伤未愈。
至于那两个道士,虽然手握刀剑,作一脸凶狠状。
但如果真动上手,周义有信心一个照面就砍翻他俩。
真正让周义吃惊的是金人和党项人。
这两人身上的杀气极浓,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幸存者。
郭京一走出伏羲观,发现敌众我寡,当即哈哈大笑,“周义啊周义,看来你今天的形势不太妙啊。
太行山道上跟随你的那帮子草莽汉子呢,怎么都不见了?莫非都得急病死了?”
周义尚未回话,孟林张口就骂,“死你妈个头,老狗。
老子不活得好好的吗?上次让你侥幸逃一条狗命,今天让你在劫难逃。”
郭京哼了一声,指着孟林骂道,“上次老夫在太行山上被你们暗算,今天就拿你们两个祭我那些死难同门。”
周义用手指着那两个杀气极浓的汉子,呵呵冷笑,“郭京,想不到你不但投靠了金狗,还跟西夏狗勾结到了一起。
你到底想把自己祖宗卖几家?”
郭京哈哈大笑。
他冲着周义摇了摇头,“周义,把你那套挑拔离间的小手段收起来吧。
金二和夏四是我的生死之交,岂会被你的话语挑动。”
周义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这二人也是你们九尾狐的人。”
周义此言一出,无论是郭京,还是金二夏四全都变了颜色,杀机毕露。
郭京用手指着周义二人,冷冷说道,“原来真的是你们拿走了我身上的绢帛。
看来陈古铜也栽到你们手里了。
要不然你们不会知道我藏身之所。
这一次,你们死定了。”
金二却斜着眼睛,像打量死人一样地打量着郭京,沉声说道,“郭七,原来绢帛不是被你毁掉的。
你泄露了老大的秘密,该当何罪?”
郭京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尚未回答金二的问话,孟林却又大声叫道,“陈神仙被我们宰了。
阿弥佗佛教被我们连窝端了。
看你们这些狗贼还怎么祸害我中原百姓?”
郭京忽然诡异地一笑,“你们以为杀了陈古铜就能灭了阿弥佗佛教?你们把这个几百年的宗教看得太简单了。”
说到这里,郭京转脸对金二夏四说道,“金二哥,夏四哥,咱们先结果了周义孟林,再追究我的责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