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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的确,他不能代表百味楼说话,一旦让炎君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事,那他就非死不可。
如今他该做的事就是尽快想办法从魔王手底下保住一命,其余的以后再说。
朱友红在心里把事情掂量了一下,为求活命,不惜下跪求饶,“还请魔王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若魔王肯饶我一命,我定不会再为难木若昕,龙鳞之事就此作罢。”
“本座想不到任何饶你一命的理由。”
阎历横话说得冷又绝,用剑把朱友红脸上的黑布巾挑掉,让他露出脸孔。
木若昕已经把衣服穿好,还把灯给点上了,看清了朱友红的面孔,但并不惊讶,“跟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你猜的,你是如何猜得出来?”
朱友红惊讶于自己的身份在面巾被挑下之前就已经暴露,怎么也想不明白。
把他灵力隐匿,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为了避免被人从身形认出,他还在身上塞了很多棉花,为什么魔王还能一眼就看出是他,就连木若昕也猜出是他。
太令人费解了。
“你身上的花粉味,我大老远就闻到了。
不是跟你说过吗,男人涂那么多的花粉味,很俗的,你偏不听。”
“花粉味?”
朱友红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有很多种花粉味。
糟糕,一时大意了。
“你还真是个小人,明明说过把龙鳞给我,却还要计较,小心得比女人还女人。”
“若木小姐肯放我一马,我发誓从此不再来找木小姐的麻烦。”
“又不是我把剑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求我干什么呀?”
木若昕说得很事不关己,走到桌子旁,倒了两杯茶水,一杯自己喝,一边拿给阎历横,“阿横,先喝点水,润润喉。”
阎历横看了一眼木若昕,再看看她递来的茶水,并没有伸手去接,很不明白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她差点就命丧于朱友红的手中,却毫不畏惧,还有心情喝茶,难道她一点都不怕吗?
木若昕见阎历横不喝她给的水,故意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在水里下毒,所以不敢喝啊?”
事实上,她相信他不会怀疑她。
他是一个喜欢把心事藏得很深的人,不逗一逗他,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果然,这句话让阎历横急得赶紧解释,“并非如此。”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喝,难道是不渴吗?”
“多谢。”
为了避免木若昕再胡乱猜测,阎历横只好把水给喝了。
单膝跪在地上的朱友红,看到这一幕,很是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人还有心情打情骂俏,脑袋被门缝给夹到了吧?
木若昕看着阎历横把水喝完,然后将空杯子拿过来,可爱又无邪地问:“阿横,你就不怕我在水里下毒吗?”
“你若真想害我,之前就不会出手相助,眼下更不会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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