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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历横耳朵没问题,木若昕说的话,他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要不是脸上带着面具,任谁都能看得到他邹着一张脸的样子。
黑鹰也知道木若昕在说谁,更知道阎历横面具底下是什么样的表情,忍不住轻嗤一笑:“噗……”
这一笑立即遭来阎历横的冷视,他也只好努力忍住,不再敢笑。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敢这样说他们家的主子,这小妮子是不怕死呢,还是不知道自己说的人是何来头?
蓝正司不知道木若昕话中的意思,但‘求亲’这个词他是听得一清二楚,为避免生出误会,温润有礼地回道:“木姑娘说笑了,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姑娘这份谢礼太过贵重,我岂能随意收下?”
“你都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我是框你的呢?”
木若昕身上清新灵动的气质忽然变成了刁钻古怪,故意拿蓝正司开玩笑,见他还没收下香囊,硬是塞给他:“你就拿着吧,先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这……好吧。”
蓝正司接受了木若昕给的香囊,还拿到鼻息之下,轻轻地闻了一下,心里没抱多大的希望,可闻了之后,忽然觉得心口没那么难受了,呼吸更是顺畅,浑身都舒服了很多,忍不住再多闻几下,感觉是越来越好,惊叹不已:“木姑娘,这香囊里面装的是何物,居然有这般神奇的功效?在下闻了之后,心口不再发疼,气也畅了。”
“怎么样,很厉害吧,嘻嘻!”
木若昕答非所问,有点小洋洋得意。
“的确是厉害,我寻医多年,就连叶老圣先生对在下的伤也素手无策,没想到今日在姑娘手中发现这等奇药。”
“恩恩,这个香囊里的药价值连城呢,你可不要像某些人不识宝哦。”
某些人——阎历横眉头再邹了一下,听着木若昕那些充满讥讽的话,差点就不能保持好王者的风范。
罢了罢了,不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黑鹰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难受。
除了阎历横一干人等,没人知道木若昕所说的‘某些人’是指谁,也没人去关心这个‘某些人’是谁,注意力全都在所谓的奇药上。
东叔见蓝正司的气色好了许多,大为惊喜,两手握拳,给木若昕鞠了个躬,恭敬地问:“木姑娘,您手中可还有此药,我愿意高价买下。”
“没有了,我就只做了两个这样的香囊,其中一个被人弄碎了,另外一个已经送给了这个公子。”
木若昕如实回答,听到东叔说‘高价’,两眼冒着金光问:“你说的高价是多少啊?”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身上的钱已经不多,得先赚钱了。
“姑娘若还能再做出这样的香囊,我愿意一个香囊出一百两购买。”
“一百两,一百两能买多少串冰糖葫芦?一串、两串、三串……”
木若昕天真可爱的用手指数冰糖葫芦,那模样甚是诱人,仿佛不懂世事的精灵、懵懵懂懂,但又犹如高晶莹剔透的冰雪、纯净无暇。
此等芳物,仿佛只得天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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