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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们挨个种。
花盆嘛,用那只!”
她未看出花盆的玄机,南宫墨淡笑,一丝不苟传授种花技巧。
“世子,你为何要种如此多的花?我已种了二十多盆,若仅是谈论风雅,恕我不奉陪。”
劫天牢救人,得从长谋划,无暇折腾哑巴花。
“你可看出我们用的三四十只花盆里,哪只与众不同吗?”
如此费心,皆是她害的!
南宫墨手发酸,“本世子也憎恶种花。”
啊,他憎恶种花?花盆有玄机?端木蒨姌一时难以消化:“愿闻其详。”
“你为救人,撒了本世子里通外藩的破谎。
本世子此举只为圆谎,拿出是世子府为数不多的外藩能工巧匠制作的花盆。
你能看出哪只是外藩花盆吗?”
手指划过已栽种好的花盆,南宫墨淡笑。
“那只。
还有隔了三盆的那只来自外藩吧?”
花盆制作工艺精妙,图案大胆,色彩鲜艳,种入花苗之后,迎光能隐约瞧见根部。
“对了,本世子也仅有三只这样的花盆,全夜烈郡也不超过五只。
此工艺已失传。”
为找到里通外藩,又不被砍头、连累夜烈的借口,南宫墨颇费神。
“世子高明。”
端木蒨姌爽朗笑,“我敢撒这个谎,就是因为世子永远高明。”
“以后少……”
话未说完,南宫墨已见佳人转身而去,却依旧气得双肩发抖。
过了一阵,思思入偏房:“世子,还种花吗?是否传晚膳?”
“回世子府,取本世子精心侍候侍候数月的十盆花过来,本世子要为太后奶奶移栽可赏的花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还得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