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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妃板着脸训贺珏:“说了多少回,她已不是你嫂嫂。”
“可是傅氏?她竟然有这等手艺。”
夫人们都看向千夙。
千夙瞬间感觉自己像猴子,任人观赏。
“听说她是今年女儿节大会的第一名,太妃可真有福气,晋王府里随随便便一个婢子,都在其他小姐之上。”
这夫人本想恭维来着,结果这话让谢太妃听了很不舒心。
还是贺东风打了圆场:“本王也是第一回吃这蒸蛋糕,味道……”
众人竖起耳朵。
千夙有些惴惴的,贺渣渣不会故意说不好吃吧。
“味道不错。”
这四个字吃在不同的人耳里,就有不同的臆想。
后院的女人们听了,只觉大事不好,其他看热闹的听了,只觉得这晋王也没有多讨厌傅氏啊,瞧着似乎还有些温情的,延伸开来,也就是她们都别想着再把女儿塞进来了,虽然王妃的位置空着,不代表这傅氏就不会恢复妃位啊。
贺东风的用意也是如此。
母妃近来总是有意无意跟他说起几家的姑娘,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与其任她们将人塞进来充盈后院,不如直截了当地表示,能坐那个益的人,傅千夙的可能仍是最大。
想到这儿,某王爷一脸“我厉害吧,快来夸我”
的表情看向千夙,跟邀功的狗狗差不了多少。
朝雨轻尘都十分鄙视。
这还是从前那个高冷的爷吗?
然而更让他们无语的是,傅氏就是缺了那条筋,怎么都没想到爷想与她重修旧好那上面去。
哎,一对特别别扭的人儿。
沈碧姝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与傅嫣交换了眼神,两人都轻点了头。
傅嫣席间为沈夫人布菜布汤,没多久沈夫人就离了席,需如厕去。
当沈夫人从茅房出来,冷不防被人从后头袭击她后脑勺,疼得她晃了几下,不由怒问:“是谁?”
然而回应她的,又是一顿痛揍。
她欲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那人却直接将她打趴在地上,她只看到一片衣角。
她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却忽然听到有人压低了嗓音撂狠话:“沈谦的事你若再敢插手,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沈谦?那是她孩儿,她管他的事又怎么了?这人到底是谁,是谁敢这么对她?
沈夫人再也撑不住,缓缓闭上眼,额头有血溢出。
等她再醒来时,眼前模糊一片,她不停唤着沈谦。
沈谦握着她的手:“母亲,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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