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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在他写的歌词旁边,加上了几句。
陶非一瞧,脸色有些古怪:“在下吹箫就好,就不唱了罢。”
“不是唱,是念唱,就跟你念书一样的,不过是跟着曲儿的节奏念罢了。
来,我先给你示范一次。”
千夙让歌姬唱起来,到了中间部分她就念了起来,陶非一听,这么配合果真好听,遂也学着千夙念唱起来。
“差不多了。
那大伙们正式来一遍。”
就这一会儿功夫,千夙发现,舞姬们一个错的动作都没有,陶非和那歌姬也配合得不错。
一番摆型走位穿插后,这支所谓的决赛作品就完成了。
三四遍下来,这支舞大家就都很熟了。
这个进度,千夙满意得不要不要的。
她让刘莺在这片空地上摆了一张大圆桌,好菜好饭全拿上来。
“今儿高兴,姑娘公子们都吃饱喝足了,预祝明儿咱们旗开得胜。
来来,喝一杯。”
千夙不许大伙喝酒,怕误事,于是大伙都以茶代酒喝了下去。
这顿饭吃得是开心又热闹,酒不醉人人自醉。
饭后,千夙去舞衣室选了另一套衣裳配裤子的淡绿舞衣,作为决赛的舞衣。
从秘道出来,见到海棠,她给海棠塞了银子,海棠没要,反而告诉她:“明儿就是七夕,我先带着这群舞姬换上那批舞衣打个转儿,你晚些再去晋王府。”
“好嘞。”
千夙应下。
海棠有些兴奋:“我已迫不及待想见她吃瘪的脸。”
“你真坏。
不过我也想。
嘻嘻。”
谁叫那沈白莲坏成这样,不教训她说不过去。
两人分别,千夙回王府的路上,闻到酒肆里的酒香,差点就忍不住买酒去了。
“唉,等过完明天,我要喝个痛快。
高兴的时刻怎么能缺了酒?”
花容不得不提醒主子:“可你每每喝完都头疼,呕吐,然后全身不爽利,至少要躺个两三天才缓过来。”
千夙:“……”
真是个傲娇的身体,喝点酒怎么了?
到了晋王府,千夙想想还是绕到后门去。
她得养精蓄锐明天看沈白莲的笑话,可没心思去应付贺渣渣,还是后门进去安全。
然则,一进去,她就瞅到许久没见的轻尘像个守门神一样杵着。
“傅氏你回了?爷唤你过去。”
看轻尘笑出那一口白牙,千夙就来气。
笑个屁啊!
耷拉着脑袋走去主院,冷不防撞到一堵肉墙,她抬头就见到贺渣渣阴沉的脸。
“去舞坊需要去一整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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