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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是和启祥宫之间完全打通,两宫之间并未有任何一堵宫墙与之隔开,只有一座体元殿作为前殿而已;储秀宫和翊坤宫虽然打通,因而新建一座体和殿,但在体和殿两侧,仍各有一道宫墙,与左右两侧原本的宫墙相连接,因此,只要将体和殿穿堂的宫门闭上,储秀宫和翊坤宫又可两相成为各自独立的宫院。
我在刚来这座大都市的第三年,就在奶奶的安排下,去故宫游玩了一次。
我听人说,宫廷内的宫女一生苦闷,死后也怨气十足,所以后宫是最阴的地方,也是最邪门的地方。
郑老头继续说道:“四十多年前,北京刚解放没多久,我们专家组进驻故宫,负责清点和辨别里面的文物,并将文物归类保护,我们一行8个人,6个考古专家,年纪最大的50多岁,是你太姥爷苗君儒教授的同班同学,叫钟方江,他是领队人,又是整个专家组的负责人。
我和另外一个叫赵国民的同学,才刚刚毕业没有多久,由于成绩优秀,而被留下来当助教……”
听到这里,我的心微微一动,赵国民是那四个自杀的教授中的其中一个,而领队人钟方江,或许和钟三立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关系。
郑老头说话的时候,他那犀利的目光不时扫过我们五个人那紧张的面容,此刻他紧盯着我,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缓缓说道:“可惜苗教授去了西藏,一直都没有消息回来,如果是他带队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刘根生插话道:“请问,钟方江是钟三立的父亲,是不是?”
郑老头点了点头。
我隐隐地感觉到,郑老头将要说的故事,似乎与后来四个教授的自杀有关。
就在这时,外面走廊传来走路的声音,还没等郑老头继续说,便有几个人推门进来。
除了先前离开的胡专家他们三个人外,还有一个人,竟是我认识的程大峰。
程大峰和郑老头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露出一种不屑的神色。
他们既然都是我太姥爷的学生,我知道他们肯定认识,但在我们面前,他们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只是客气地握了一下手,居然连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接着,程大峰扭头对身后的胡专家说:“老胡,你也是干了几十年工作的人了,怎么连这点经验都没有?”
胡专家一时没弄明白程大峰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郑老头说道:“是呀,老胡,你是一个老同志,凡事都要考虑一下,这点小事,内部处理一下就行,没有必要惊动我这样的江湖大师。”
我终于听出了他们俩话里都带着刺,郑老头自嘲是江湖大师,但弦外之音,他这位退出体制的江湖大师却比所谓的体制内老专家要有本事得多。
程大峰从鼻子里“哼”
了一声,板着脸对我说道:“好小子,你太姥爷25岁才出外考古,你倒好,刚进校门没几个月,就开始折腾了!”
我一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事情肯定有了转机,于是问道:“我奶奶知道吗?”
程大峰说道:“已经告诉她了!”
我问道:“那她说了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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