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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真公主是何高人?”
凰弈觉一直好奇,也未听得关于钰真公主的任何讯息。
这时,锒月摇摇头,他曾进宫问过凰弈天,凰弈天却是只字不提,而锒月也为从东水皇宫打听到任何风声,一晃三年了,东水国、冰锒国人只知道伊武锒月太子将迎娶和亲的钰真公主,锒月知道自己常常隐于市井,却不知凰弈天竟然技高一筹,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始终不知道钰真的真面目。
“桓帝还捏着最后一张牌,可我担心父皇翻脸,毕竟,这对冰锒来说是个耻辱,或许时机还没到,父皇也在克制自己!”
锒月将玉壶里最后的美酒饮下,却听见外面急忙跑来的人喊着自己。
“太子!
不好了!
你回行宫看看——”
锒月突然跳起来,眼皮子没缘由的跳起来,看着慌慌张张的元浩,自己的贴身侍卫怎么变得这般狼狈。
“怎么回事儿?”
“欣麟公主闯到行宫,把行宫砸了!”
元浩苦着脸说,自己也不敢动欣麟公主,而她是冲着锒月来的,因而元浩只好跑出来报信了。
“什么?那个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她!
走——”
锒月又是没来由的热血沸腾,整个人精神一振,正愁这些日子无聊,而那个丫头又不露面,偏偏她已出现就又横闯行宫,又打又砸,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凰弈觉盯着锒月暴跳如雷的神色,看着他风风火火的离开王爷,怕是又有一段离奇缘分,然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自己不也一直处于此时锒月的状态,凰弈觉喝完玉凉,起身去了画室。
清晨,凰弈天离开银月宫,上完早朝后回了御书房处理政务,临近中午时感到疲乏便回了金日宫小憩。
午后醒来时,凰弈觉吩咐李齐成准备便装出宫,昨日的事还历历在目,而午时小憩时做了个梦,又梦见了叶素素。
李齐成边给凰弈天提好衣服边问着:“皇上这是要去哪里?”
“贤王府!”
“贤王府——皇上不是说不常去的吗?”
李齐成想起这几年来皇上对贤王的态度,说不得撕破脸皮,皇上可是没怎么给贤王面子,夺了权利不说,还免了贤王上朝议政的权力,除了每月十五的大会,因而皇上不经常去贤王府了。
偏偏皇上宠爱欣麟公主,欣麟公主在皇上面前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因而欣麟公主的名声越来越不堪入耳。
“不经常去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去了!
再说,朕还得拉拢拉拢贤王,虽说贤王把觉王认回来,朕有意疏离,可有些事儿毕竟是要承认的,况且,朕对贤王和如雪还心怀愧疚,于情于理,朕去贤王府都不会委屈自己。”
说完,凰弈天才发觉自己讲了一通废话。
“奴才明白了,皇上英明!”
李齐成应和着,对于凰弈天的心思没有摸动过,更不知凰弈天为何时常说自己对贤王及欣麟公主心怀愧疚。
“朕扯远了!
关键是叶素素在贤王府!
此行一举两得!”
凰弈天毫不顾忌的道来,眉眼上翘,俊美脸庞上笑意盎然,却丝毫看不出凰弈天是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
凰弈天颇显烦躁的自行整理了下袖子,看了眼李齐成,示意李齐成让开,大步的奔出皇宫。
凰弈天独自出宫到了贤王府门口,下人赶紧的行礼并将凰弈天领进王府,凰弈天并未让人带路去找贤王,而是直奔凰如雪的湖心居。
仿若立于闹市之外的湖心居宁静的异常,只因在凰弈天赶到湖心居之前,凰如雪的丫头清儿已经得知皇上驾到的消息,偷偷来报凰如雪。
凰弈天微皱眉头,问了句身边的王府下人:“不是说公主在王府吗?人呢?”
下人紧张的回着凰弈天的话:“回皇上话,公主今天确实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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