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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干干净净的偏殿（第3页）

素素更也在争辩什么真真假假，自己同夫人长得如此之像，说不是亲母女也难，况且夫人已经这么肯定了，素素并不觉得这是件什么不开心或难看的事，反而让素素感受到了温暖，一个有家的温暖，至少比那个孩子他爹给自己的关心要强得多，夫人她们是真真实实的疼爱自己。

“娘——”

素素放开声音喊着，虽不知道夫人叫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的叫季恩柔或着洛柔，素素想等有时间问清楚，告诉她们自己的情况。

夫人再次被一声“娘”

打动，才后悔起来自己那么些年里为什么固执的要将女儿交给别人照顾呢，要是再说怕什么危险，就是借口了。

夫人不知不觉的将素素的手握得更紧了，心里发誓，再也不会让女儿离开自己身边了，既然哥哥和侄女儿都已经惨遭不幸，若在让女儿一个人，她怕自己会疯掉的。

“乖女儿，娘这些年好想你啊，记得前几年娘还会偷偷地跑去看你，只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娘已经很久没有出谷了，不是娘不想去看你，娘走不动了。”

芯姨拨开夫人滑落眼前的发丝，安慰着，“夫人，你别激动，小姐不是回来了吗？想必小姐不会责怪小姐的，芯儿真笨，那些年小姐会一个人出谷，芯儿从来没想到小姐会出去做什么！”

夫人面无血色的脸庞始终有令人惊艳的笑容，听见芯姨这样说，笑得更开怀了。

“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叶铮走了，我也只能这样保护乖女儿了。”

素素虽不知道夫人和芯姨说些什么，却听见了夫人说保护自己一类的，虽然娘亲没在自己身边，却每时每刻惦记着自己，素素不知道以前自己有没有想过关于娘亲的问题，素素只知道现在自己会很珍惜眼前的一切，既然过去的忘记了，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活过！

夫人拉着素素问长问短，素素只能含糊的回答一些往年的事情，末了，素素亲口告诉了夫人，说自己已经失忆了，而夫人没有多么激烈的反映，想必是听芯姨说过了吧。

夫人仍是开开心心的跟素素讲一些琐碎的事情，素素乖乖地听着，芯姨则是在一旁高兴得合不拢嘴了，看着夫人这么高兴，芯姨想夫人会和她们一起过一个开心的年了。

素素离开夫人的房间时已经入夜了，芯姨送素素走后回到夫人身边，看见夫人的眉头又有了一丝愁丝。

“夫人还在想事？”

“芯儿，今天是叶铮走后我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你知道吗？只是我这几个月来担心季家的事情，我那可怜的哥哥和大侄女儿啊——咳咳——”

芯姨赶紧跑过去安抚着夫人，嘴里念道：“夫人，你关心亲人是应该，可是现在现在小姐已经失忆，怕是遇到了许多事情，而且小姐现在又怀着身子，夫人还是多关心小姐吧！”

“素素——她忘了原来的名字，现在叫素素了，”

夫人看着一旁的油灯，才又接着说道，“她怀着孩子，不是枫城楚家楚苏的？也不知道她都遇着了些什么事情，都怪我没用，没有把红叶谷打理好，对于素素的事情知道的越来越少了——咳咳——”

“夫人，你别激动，你支撑着红叶谷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没人会怪你的。”

“三禹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三禹来信说，年后的正月十五他师父便放他下山，三禹就能赶回来了。”

芯姨说完放轻松不少。

“等三禹回来了，把红叶谷交给他打理吧！”

冬月三十日早上，素素被阿诺唤醒，快速的打扮一番后准备到正殿相聚，素素不喜欢给自己浓妆艳抹，换上加厚的棉布衣裳，将肚子裹得暖暖的，头发松软的被翠绿簪子束缚住，整个人举手投足间只觉得落落大方。

素素两手交叉在小腹前方，走过浸透了寒气的石子小路到了正殿，殿中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是女人，几乎身着着粉红的或白的衣服，男人大约只有十来个，不到女人的一般。

所有人端坐在大殿中央的桌子旁，桌子上摆放着许多肉食，其中夹杂着几碟小青菜，素素想这是要集体聚会吗？

素素在阿诺的指引下去了大殿前方的高台上，上面是娘亲和芯姨，素素已经问过娘亲叫什么名字了，感觉是个很美的名字，季袖娘。

素素欣喜，微微一笑，想到娘亲今天居然能够早早起来了，而前两天都没有看见娘亲出过房门，都是素素过去看娘亲的。

“娘，你今儿早起来了，是有什么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