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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镇离去,炼金室内只剩下小桃红和王凤朴守炉。
闲来无事,两人搭上话语,日渐亲近起来。
小桃红本是风月场中人,搬弄起手段,一来二去,就把王凤朴弄得神魂颠倒。
又加上斋戒多日,那王凤朴已是干柴遇烈火,几番调弄,打熬不过,就破了戒,和小桃红把事做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月,眼看出炉时间临近,一天,贾南镇风尘仆仆回到了王府。
王凤朴高悬的心才落了地,少不得又说些安慰的话。
因为是斋戒期间,不便接风洗尘。
稍作休整,贾南镇又回到炼金房内守炉。
向小桃红问了些炉情,得知一切正常,几个人无话,默默守着炼炉。
过了三天,六六三十六天期满,停下火来,准备开炉。
那天过晌,贾南镇先作了祷告,念过咒语,打开炉膛,登时傻了眼。
炉膛里不见白花花的银子,连先前放进去的母银,也变成了一堆卵石。
贾南镇满眼惊怒地盯着王凤朴。
王凤朴自觉心虚,两眼飘惚,不知所措。
“你破戒了!”
贾南镇盯着王凤朴,冷冰冰地说得相当肯定。
王凤朴惊慌地否认,连说几声“没有”
。
当他还要辩解下去,小桃红就扑通跪下,一迭声地求饶,“大人不在,贱妾被逼无奈,才违心相从。”
贾南镇一把揪住王凤朴,“好个衣冠禽兽,口口声声和我兄弟相称,义结金兰,遇上我家遭不幸,竟干出这等禽兽之事,坏了我的法术,走!
到衙门里讲理去。”
“别、别、别,兄弟饶哥一命,都怪哥哥一时鬼迷心窍,干出蠢事,只要兄弟放我一码,任凭兄弟发落。”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和我称兄道弟,再叫我一声‘兄弟’,玷污我的名声,小心打烂你的狗嘴。”
一番恐吓,王凤朴承受不过,只得从钱柜里取出八百两银子,打发贾南镇出去,才像送了瘟神,暗自庆幸躲过一场官司。
回到客栈,不待贾南镇开口,小桃红直白无误地开口,向贾南镇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