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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何不在此置办产业,开店营运?”
甄永信问。
“咳,江湖勾当,岂是长久之计。”
当他问起甄永信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甄永信就说,是一个疯婆子,到庙上求他作法治病,不料突然疯病发作,就把他挠成这样,还一把火给庙烧了。
“噢,”
贾南镇沉吟了片刻,“那倒不错,我看师傅干脆就此还俗算了,免得受那些清规戒律约束。
凭哥哥的一身本事,何愁谋不得富贵,也像小弟这样随心所欲,恣意作为,不亦快哉?”
这样说时,顺口问了一句,“哥哥的陶瓷佛像带来了吗?”
“哪里带来,”
甄永信哭丧着脸,“什么都没带出来,全给那疯婆子毁了。
哥现在真正是孤家寡人了。”
“可别这么说,”
贾南镇听过,心情轻松下来,“到了小弟这里,就是你的家。
哥现在这副模样,也不便抛头露面,你看这样行不行。
你先住我这儿,调理些日子,把脸伤养好后,咱们再做打算不迟。
赶明儿个,我到裁缝铺,给你做身衣服,你就把那袈裟扔了吧。
休养几天,把那两颗门牙装上,别老这么豁牙露风的。”
寄人篱下,甄永信一一听命。
这天晚上,兄弟俩海吃了一顿,分头睡下。
以后的几天,甄永信躲在屋里疗伤,贾南镇继续卖他的神药。
大约半个月过后,甄永信伤疤上的介甲完全褪去,脸皮儿又变得丰润白皙,秃头上也长出毛发,又在一个牙医那里,镶了两颗烤瓷门牙。
这样一来,白天里就可以戴上帽子,到街上走走,不过,贾南镇作法卖药的地方,他是绝对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