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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过了片刻,才问道:“什么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错事?”
阮星竹哭道:“你明明知道,定要问我,阿朱……阿朱和阿紫都是我的孩儿,我不敢带回家去,送了给人。”
萧峰颤声道:“昨天我问段正淳,是否做了一件于心有愧的大错事,他直认不讳。
这件亏心事,便是将阿朱……和阿紫两个送与旁人吗?”
阮星竹怒道:“我做了这件亏心事,难道还不够?你当我是什么坏女人,专门做亏心事?”
萧峰道:“段正淳昨天又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这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
’他说今日重见这没了爹娘的孩子,是说阿紫,还有阿朱?不是说……不是说我?”
阮星竹怒道:“他为什么要说你?你是他抛弃了关人的孩子吗?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又怎生得出你这畜生?”
听得出她恨极了萧峰,但又忌惮他武功了得,不敢动手,只一味斥骂。
萧峰道:“那么我问他,为什么直到今日,兀自接二连三的再干恶事,他却自己承认行止不端,德行有亏?”
阮星竹羞声细语说道:“他生性**,向来就是这样的。
他要了一个女子,又要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接二连三的荒唐,又……要你来多管什么闲事?”
萧峰喃喃道:“错了,错了,果真全然错了!”
出神半晌,蓦地里拍拍拍拍,猛打自己耳光。
阮星竹吃了一惊,一跃而起,倒退了两步。
只听得“呀”
的一声轻响,又有人推门进来,叫道:“妈,你已拿了那幅字……”
正是阿紫。
她话未说完,显然屋内情形将她惊得呆了。
阮星竹大声叫道:“不要打了!
不要打了!”
阿紫尖声道:“喂,你弄脏了我爹爹写的字,我要你赔。”
然后是跃上桌子、伸手摘条幅的声音。
萧峰住手不打,问道:“这个‘大理段二’,果真便是段正淳么?”
阮星竹一往情深骄傲地道:“除了是他,还能有谁?”
想来这两句话给萧峰确认了他的推理:这条幅确是段正淳写的,那封给汪帮主的信就不是他写的,带头大哥绝对不是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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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左右还有一章,然后就要困觉了。
这几天春倌努力地在存稿,有一些积蓄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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