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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博远在她洗完后,蹲在地上洗了洗脸。
“洗洗脚。”
姚博远又道。
“哦……”
殷秀芹见姚博远坐在炕沿上,脚放进木盆里,不知所措地站着。
“搬个凳子,坐下,洗脚。”
姚博远简洁地说道。
殷秀芹顺从地搬了小凳子坐下,脱了鞋,把脚放进了盆里。
“嗯!
脚恢复的不错。”
姚博远随意地说道,天气渐热,又保养的稍好一些,所以看着不再那么吓人。
真是看着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姚博远把脚放在木盆的边沿上,自然风干。
“你很紧张。”
看着她的样子好笑地说道。
“呃……”
殷秀芹抬眼道,赶忙摇头道,“不紧张,不……紧张。”
还说不紧张,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先上炕。”
姚博远趿拉上鞋子,端起木盆。
殷秀芹赶紧道,“还是俺来吧!”
“我来吧!
第一天不知道倒在哪里,以后就是你的事了。”
姚博远说着,人端着木盆已经出了房间。
殷秀芹起身坐到了炕上,望着房间的一切,粉刷的白白的墙壁,崭新的樟木箱子,炕头柜。
樟木箱子上放着挂着喜字铁皮暖瓶,还有面镜子,屋子里还有两把木制椅子,几把小凳子。
还有一个木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着红色的搪瓷脸盆。
这个家简单的再无其他,从心底溢出的幸福让她不能呼吸,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他就是除了狗蛋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相伴一生的人。
嘴里呢喃着博远的名字!
咦……好没羞哦!
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
姚博远倒掉洗脚水后,没有进房,而是直接进了小叔的房间,朝北里间走去。
“呃……小叔。”
姚博远掀开帘子一看姚长海在里面。
“怎么,不放心小舅子啊!”
姚长海调侃着老实的侄子。
“小叔,不是……不是。”
姚博远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知道侄子脸皮薄,他还没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就已经局促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