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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那方盘龙墨。”
初见啃着点心的动作一顿,呆呆地转头看着台子上的楼太傅。
那老头儿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呢。
可是,咏颂的要是路上所见所闻,她这一路就跟着三皇子吃了些点心,然后被一路追杀。
这些,怎么可能作成诗?
“学生在路上遇见变故,没有看见多少风俗民情。”
初见老实地看着楼太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诗应该是没法儿作了吧?
赫连君尧神色淡定地点了点头,对楼太傅道:“东院不出一首诗,也实在抱歉。
不如便让初见去将盘龙墨奉给小侯爷吧。”
嗯?这主儿也不作诗?初见疑惑地看着赫连君尧。
他总是在看书,应该是满腹经纶才对。
为什么不作?
水波一动,有身体靠近了她。
低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点魅惑,又有一点不可忤逆的霸道:“我说了,要那方盘龙墨,不听话的人可是有惩罚的。”
茫然的初见同学呆呆地看了赫连君尧三秒,随即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让她去送?她这个样子……袍子是湿的,一出池子怎么可能掩盖得了多少,眼尖的人自然会看出来她是女子啊。
加上捧那方砚台手又不能捂着袍子,那那那!
那不是……
赫连君尧依旧脸色平静地看着她,清泉似的眸子里,有那么一点儿邪恶的味道。
栽了,这主儿是腹黑款的,她明显拼不过他!
“殿下既然这么说,那么……”
楼太傅可惜地看了初见一眼,当真准备同意赫连君尧的提议。
“等等,我还想一试。”
初见一巴掌拍在水面上,愤愤地吼了一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以后的温饱,她还是得乖乖听话。
赫连君尧淡淡地笑了。
“夏日游,荷花盈衣袖。
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脑子里好死不死地蹦出这首词,初见便朗朗地念了出来。
她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辩之感,前半段听来潇洒如清风拂面,可是后面半段,不知为何,听起来夹杂了一些女儿家的倔强和娇羞,听得她自己都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