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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维尔信誓旦旦的说。
虽然他并不见得真的那么有信心,但是对着上级的代表,总得拿出点有信心的样子来。
……
就像罗布森和内维尔预料的那样,直到部队吃完了早饭,奥地利人的攻击还没有开始。
他们的炮兵也才刚刚进入了射击阵地。
“让士兵们进入阵地吧。”
内维尔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下令说。
……
“这次要来真的了,怎么上面还不把‘大力丸’发下来?”
托米问。
“不知道,据说是因为昨天那些新兵蛋子们把本来应该上午一颗,中午一颗,下午一颗的药一次吃了。
结果等到撤退的时候,疲惫得走不了路,鞭子打都不行。
所以,今天全控制在长官们那里,他们觉得需要的时候,才给我们。”
罗西解释说。
“我听说呀……”
在大战开始前,胡乱的聊天也是舒缓压力的常见手段。
“注意,敌人开炮了!”
有人高喊道。
于是士兵们都停止了交谈,将脑袋从战壕里伸出去张望——在经过了好几次炮击训练之后,对于在战壕里承受炮击,他们已经颇有些司空见惯,不再感到太过的恐惧了。
而且,美国佬说过,看着炮弹,还能预判一下落点,真要朝着自己这里过来了,也好躲一下呢。
奥地利人开了几炮,就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又开了几炮。
士兵们都明白,奥地利人是在试射。
而且,奥地利人的目标似乎也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后方很远的那些帐篷。
“难道他们没发现我们?”
很多士兵们都这样想。
……
奥地利人的确没能发现那些呆在战壕里的撒丁士兵,因为他们只将头部伸出了战壕,而且,这些萎缩的家伙们呀,居然在帽子上面插上了树枝,这让人家怎么看得到呢?
“明明有撒丁军队防御的呀,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到守军出来备战呢?无论怎么迟钝,现在也该准备好了呀?”
很多奥地利军官的脑袋里都冒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们的那些营帐炮兵够得到吗?”
吉乌莱将军问道。
“将军,够得到。
但是距离太远了,打不准,可能要打很多炮才能命中一炮。”
一个军官回答说。
“开几炮看看。”
将军说。
同时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猜测:“那些军帐里该不是根本就没人,人早就走了吧?”
打了十多炮,才有一发炮弹命中了一个营帐,营帐被掀翻了,但是萨丁人那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派几个骑兵过去看看,让他们小心点。”
将军下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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