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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儿能想通最好,若是不行,也无妨。
对于李氏来说,二姐儿嫁得好是给谢家锦上添花,嫁的不好,那也是二姐儿自己的选择,无论如何,都怪不得她。
日子总归是自己过出来的。
就像是之前的李氏,可想不到自己会有如今的日子。
谢笙等人没觉得过了多久,就听见外头有人在催,说是朱家兄妹已经动身了,叫谢笙他们快些准备好,回前头李氏的院子里去。
“怎么过得这样快,”
大姐儿看着手里的书本有些发愁。
一本书其实也算不上厚,可她有仔细看的好习惯,速度难免就慢了许多,这会儿还有一多半没看完呢。
“大妹妹若是喜欢,尽管拿回去看就是,我这儿还多着呢,看完了再随时过来挑也一样。”
大姐儿听了这话,又不舍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还是摇了摇头。
“我一看这些杂书,就容易入迷,如今可不是什么合适的时候,还是等下回到大哥你这里来玩的时候,再接着看的好。”
“那也行,”
谢麒又小声和大姐儿介绍了几本他自己也很喜欢的书,“这几本笔者语言细腻,于情之一字上,最是动人。”
其实多半是脑残,谢笙在心底里补充道。
你爱我我爱他,他不爱她。
这会儿倒是没见什么白血病之类的,却有咯血、车祸啊。
女主角病若西子,轻咳出声,脚步孱弱,如弱柳扶风还有万千娇态。
完全不需要涉及具体症候,只要女主角咳血了,就证明身体不好,非常严重,要虐了。
走在大街上,或是坐在马车上,被冲撞了,不是男女主初遇,就是要出事或是失忆,基本上也还是病弱风。
难怪二姐儿一直坚定不移的走这个风格呢。
可是看破了套路之后,谢笙觉得,这些小言都太单一了,一点新意都没有,真不知道谢麒是怎么看出区别来的。
“我爹可进宫了?”
谢笙率先出了门,问守在外头的捧墨。
捧墨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小心的回答道:“没呢,这两日高家和襄北侯对上了,林管家知道这事儿之后,就没去递牌子,而是回来问了侯爷。
侯爷也说先等两日再说,今儿就在家了。”
襄北侯?襄北侯之孙,云哲,正是二郎的伴读之一。
“可知道是为什么?”
谢笙有些好奇。
老襄北侯和高家算是老亲,当初谢侯和高家闹掰了,老襄北侯是第一个上门的。
可偏偏后头选二郎的伴读时,老襄北侯的嫡孙也在入选之列。
这样看来,襄北侯府是打的左右逢源的主意才是,怎么轻易就在朝堂上和高家对上了?
“云伴读之父当年从上州刺史升上来,做了吏部右侍郎,如今吏部尚书即将告老还乡,左侍郎却是高家的人。”
捧墨的声音说得很低,刚好能容谢笙听见。
人心不足。
高家有高尚书在户部,掌握住了钱袋子,还想把手伸向吏部,主掌天下官吏的升降。
这也难怪襄北侯不得不站出来了,只怕也是皇帝的意思。
谢笙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出来的谢麒和大姐儿,暂且将这些事情都一并抛开。
“可算是出来了,咱们还得快些才行!
这会儿慎之哥他们只怕都要到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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