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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萱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沾沾自喜,公狗突然朝她大吠一声,双眼要喷火似的盯着她。
正义使者化身的易萱当然不会畏怯,双手叉腰,正准备训狗的时候,公狗突然狂性大发,朝她扑去。
宁康眼捷手快地拉着她就往前跑。
可两只腿的哪跑得过四只腿的,更何况是短腿的易萱。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打你了。”
“求你了,我错了,你别咬我。”
易萱惨绝人寰的忏悔声夹杂着哭声,响彻天边。
宁康回过头,看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易萱。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仿佛菩萨转世,伸手把她抱住,紧紧地护在怀里。
最终,公狗锋利的牙齿,在宁康的屁股上结实地留下了一圈牙印。
宁康屁股这辈子唯二的两次开花,都是拜易萱所赐。
易萱推门而进的时候,叶嘉铭先是一怔,然后尬笑地问:“萱萱,什么……时候到的呀?”
易萱居高临下地扫了两个男人一眼,语气淡淡地说:“就刚刚,把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空气突然凝滞了!
叶嘉铭起身给她拉开椅子,打着圆场地说:“都是些忆当年的玩笑话,你别放在心上。”
易萱“呵”
了一声,一屁股坐下,斜乜了宁康一眼,只见他神情自若,丝毫没有背后道人是非被捉住的尴尬,跟她对视的那一瞬,半点心虚闪躲都没有。
“叶嘉铭,不说今晚就我们俩吃饭吗?怎么有外人在的?”
易萱怒气无处发泄,指桑骂槐地质问叶嘉铭。
叶嘉铭伸手就搭着宁康的肩膀,打哈哈道:“我跟宁康是好兄弟,情比金坚,他绝不是外人。”
宁康一听,伸手就把他推开,“……滚。”
易萱嫌弃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真是洋墨水喝多了,脑子都喝坏了。
你跟兄弟情比金坚,以后跟老婆就是胆肝相照了?”
叶嘉铭对此也是哈哈一笑,毫无羞耻之心,拿起桌上的餐单递给易萱,“好妹妹,今晚吃什么随便点,哥怕以后没钱请你吃饭了。”
刚刚才讹到宁康请客,他当然要趁此借花敬佛了。
易萱翻着餐单的手一顿,侧过头问:“你不是纨绔子弟吗?我也没听妈说舅舅要破产了呀?”
“我爸不破产,可我快要破产了。”
叶嘉铭一脸丧气地说。
原来,易萱那个在玉兰市叫得上号的富人舅舅,也就是叶嘉铭的爸爸,叶小荷的亲哥叶大树,受了几个裸捐的朋友影响,要挟叶嘉铭自力更生,否则六十岁一到,就把所有身家都捐出去。
玉兰市改革开放得早,叶大树早年下海赚了个盆满钵满,叶嘉铭从小生活富足,好吃懒做,不爱读书。
在国外上了个野鸡大学回来,对外自称海归。
可除了吃喝玩乐,就没其它本事了。
“我爸说,从下月开始就断了我的卡,然后把纺织厂扔给我。
纺织厂赚钱我就有饭吃,纺织厂亏钱,我就睡大街。”
说到这里,叶嘉铭一脸愤愤地说,“我前两天去厂子里面看过,才发现我爸给我挖了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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