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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就算他品行没问题,他不投我的眼缘,娘,我总不能嫁个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是不是?”
田氏已经被女儿意外的回应弄懵了。
陈娇知道林伯远才是一家之主,又去亲自找林伯远了,刻意强调了魏擎苍对她的几番调戏。
林伯远是君子,一听魏擎苍居然是个纨绔,立即冷了脸。
过了几日,端午节到了,魏擎苍来林家送节礼。
林伯远客客气气地招待了魏擎苍,礼物却没收,并委婉地拒绝了魏擎苍的提亲。
魏擎苍一脸不解,皱眉问:“敢问,是晚辈哪里做的不好吗?”
林伯远忙道:“不是不是,公子仪表堂堂乃不可多得的佳婿,只是小女出身乡野,不懂规矩,林家不敢高攀。”
魏擎苍抿了抿唇,告辞离去。
县城里头,魏擎苍一回来,就被三个狐朋狗友拦住了,追问他婚事促成了没。
魏擎苍沉着脸,喝了一口闷酒方道:“人家看不上我。”
酒桌旁的三人,都沉默了一下。
然后,其中一个姓唐的纨绔道:“农家小户,给脸不要,既如此,擎苍你还客气什么?拿出你以前的本事来,先把小美人弄到手,等生米煮成熟饭,就该她哭着求你了!”
“就是就是,女人都一样,没睡之前该咱们哄着她们,睡完了,她敢耍脾气,爷一走了之,哭死她!”
魏擎苍一直没吭声,只一盅一盅地灌着酒,黄汤喝多了,想到陈娇白生生的脸蛋,鼓囊囊的衣襟,随着骡车的颠簸一颤一颤的,他胸口蓦地就窜起了一道火!
软的不吃是吧?那他就来硬的!
定了亲,马上也就是春种了,韩家有四亩中等田、四亩自己开垦的下等田,一半种花生,一半种苞谷。
韩岳是个做什么事都会提前计划好的人,春种前,他带着二弟韩江去河边拉了盖房要用的沙土、石头回家来,要用的木头哥俩也连夜去山上砍齐了。
韩岳就打算哥仨齐上阵两天种好地,忙完地里的活儿,老三继续读书,他与二弟哥专心盖房。
往年韩岳、韩江还会去帮有钱老爷家种地,赚点零用,今年是没那个时间了。
但就在这个家家都种地的农忙时候,胡氏突然跑过来,叫准女婿韩江去帮曹家种地,理由是曹父病了,往年能干活的曹珍珠她不敢使唤,只剩她与俩年幼的儿子,不找准女婿帮忙找谁?韩江刚露出一点犹豫,胡氏马上就说他不去,她继续使唤女儿。
韩江没辙,板着脸去曹家了,曹家三亩地,都还没耕,韩江少说得在那边忙两天。
陈娇偷偷地旁观,发现韩江被胡氏叫走后,韩岳那脸都该比炭还黑了。
从两家说亲起,韩岳脸上就没怎么露出笑过,更甚者,晚上他都没心情来搂她。
陈娇当然不介意那个,但她看不得韩岳这愁容满面的样,她都觉得累。
“我也跟你们去地里吧。”
陈娇没下过地,但她连农家饭都学会了,去地里做些力所能及的应该没关系。
韩岳看着她那一身玉豆腐似的细皮嫩肉,道:“我与三弟去就行,你晌午给我们送饭。”
说完,他就带着老三韩旭出门了。
陈娇像个农家小媳妇似的,先喂猪再喂鸡,忙完了,陈娇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锁了门,回娘家去了。
“你想学种地?”
田氏惊讶地问女儿。
陈娇点点头,撒娇请母亲教她。
田氏就领着女儿去了自家的地。
林家十亩地,都请了短工帮忙,短工们有的耕地,有的播种,农家夫妻们分工明确,媳妇、女儿们主要是帮忙播种,田氏递给女儿一个装了花生种的小盆,细心地指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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