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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这一咬,也没咬中。
两次进攻,都没打着人,我气得要死,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拎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向晋以琰砸了过去,边砸变骂:“大骗子!
王八蛋!
负心薄凉陈世美,我跟你拼了!”
晋以琰哭笑不得,一边儿躲闪着我的进攻,一边儿尝试着向我解释道:“你放心,答应给你的糖,我一粒也不会少,耐心点儿,按我的步骤来,我一定如你的愿,在圣域拍卖会之前把你送到秦……杜凉烟!
把我的茶具放下!”
我才懒得听他磨叽呢,扔完手里最后一个抱枕后,直接拎起了他珍藏的茶具,作势要砸。
这茶具是绝版的,茶具上的花纹是国内某个已经去世了的知名画家亲笔画上去的,全世界仅此一套,早就成了无价之宝。
而晋以琰又是个好茶道的人,相当珍爱这套茶具,一般不轻易把它拿出来,只有贵客来访,才会破格拿出来沏茶。
可想而知,我小手这么一丢,晋以琰会有多心痛。
——这么一想,我突然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茶具砸地上,然后敲着二郎腿欣赏晋以琰痛彻心扉的模样。
当然,这只能是幻想,毕竟我现在还在晋以琰的地盘上,我为鱼肉,他为刀俎,所以我只敢威胁威胁他,真砸……还是等我收网后才说吧。
“杜凉烟,不要乱来。”
晋以琰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就好像我现在举着要砸的不是茶具,而是他亲儿子一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答应傅越,是为了不着痕迹的把你送到秦家去……放下我的茶具,我慢慢给你解释,OK?”
我冷哼,斜着眼睛目光不善的瞥向晋以琰,凶神恶煞道:“少来,你答应傅越,分明就是为了赚傅越一个人情!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真当我傻啊?”
晋以琰极为无奈的白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你确实不聪明……”
“你说什么?”
我恼了,把手里的茶具又举高了一些。
晋以琰却没有再像刚才一样心惊胆战,而是阴冷着眸子凝向我,说话的语气里暗蕴杀机:“你摔一下试试。”
我身子僵了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回了晋以琰一个惊心动魄的笑:“我本来是不敢摔的,但你这么激我,我可就真敢摔了。”
闻言,晋以琰非但没恼,眸底的寒意竟一寸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我所熟悉的,极度迷人的笑意。
他敛上了眸子,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句:“杜小姐,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是吗?”
我轻笑:“你就相反了——你总是给我惊吓。”
晋以琰闷笑出声:“那我得向你道个歉了。”
说着,他冲我拱了拱手。
我没有接话,沉冷着眸子凝视着他,满脸警惕。
他仍笑着,语气悠然的向我提议道:“这样对峙没意思,你不想摔我的茶具,我也不想让你摔,不如我们先把茶具的事情放一放,坐下来好好聊聊。”
“错了。”
我纠正他:“我想不想摔你的茶具,取决于你下一秒给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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