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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华阴三面环山,渭河在此处又最为平缓。
如能使骑兵在西侧承华岭和东侧武阴山驻山待命,步兵从正面趟水进攻,便能三管齐下,一举夺城。
而一旦取了华阴,永寿城便西无屏障,南无应援,只能向秦川腹地退避。
那个时候,我军便已居渭河之北,不必再过河而战,当可继续举兵,夺下永寿。”
秦裳说完这些,秦敖、秦肃二人已是瞠目结舌,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六岁的妹妹,惊讶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路也是讶异,他怔了一怔,但很快便缓过神来,微笑着轻声问道:“我裳儿这番高谈阔论,都是从何处学来的?”
秦裳转了转眼睛,轻咬了一下嘴唇,吞吞吐吐的低声试探道:“那……我若是告诉了爹爹,爹爹可不许骂我。”
秦路一愣,将她拉至身前,放在腿上,和蔼的说道:“好好好,为父保证,绝不骂你。”
秦裳满意的点了点头,机灵一笑说:“这几个月我说是去听书,其实都是去宫里找太子玩儿去了。”
秦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有次过去的时候,恰好遇上太傅在训诫太子,说他固步自封,分析军家大事从不动脑子,就连前朝的几次大战,太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一着急,便提醒了太子几句。
那日起,太傅便让我每日与太子一起听他授课。
今日我去的时候,太傅正在考问太子行军方略,我见太子为难,就替他答了,所答的,便是刚刚那番话。”
秦路闻言,眼中有了一丝忧虑,他看向怀中的秦裳:“你说完之后,太傅作何反应?”
秦裳抿嘴一笑,回忆着太傅的话说:“太傅称赞我说,不愧为将门之后,若是男儿身,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秦路眼中忧虑更甚,他转过秦裳的肩膀,直视着秦裳双眼,从未有过的严肃:“裳儿,答应爹爹,今后再不许这样,擅自扰乱太子学业。”
秦裳见爹爹凛了神色,虽心中有惑,却也不敢忤逆,只好起身恭敬答道:“裳儿知道了,裳儿今后不去就是了。”
秦路点了点头,刚欲起身,门外却走进一位神色慌张的老臣。
“秦大人,秦大人。”
那人甩着长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秦路身前,刚欲开口,看见秦敖三人,又踟蹰着把话憋了回去。
秦路见他这般犹豫,忙站起身来伸出手,对着正厅方向做了一个“请”
的姿势:“王大人请。”
那老臣点了点头,抬腿便往正厅行去。
秦敖三人见父亲有事要议,便卷了桌上的地图,各自回屋。
【宁渊侯府正厅】
一名仆从见有客前来,迅速的端盘呈上两杯热茶,转身退下。
来者是相国大人王尧,其妻妹便是当今南渊圣上的荣妃娘娘,秦路与王尧相识数十年,从未见他如此慌乱过。
“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