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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姨娘自己承认有私心。
但谁叫她还有孩子呢?
六少爷只有得到老爷的疼爱,将来才能在这个家有一席之地。
所以。
当大太太说完这席话时,黄姨娘理应回绝退避,可是她咬牙想了想,还是安安静静的跟在了芳菲身后,亦步亦趋。
大太太心里有些不好受,却没说什么,缓了缓气息,才挽了芳菲的手,领着一众人来至正门。
李家上下对这位姑爷的态度可称不上好,闵朝宗拎着桂花馅饼在大门里的空场上胡乱转悠,李家连个小板凳都没给,更没什么人上来理睬。
闵朝宗一面暗自抱怨,一面不时抻着脖子往里探看。
垂花门内忽然闪出大太太的影子,闵朝宗大喜过望,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太太瞧,这是你最爱吃的,我亲自去了齐月斋,还热乎着。”
大太太略一打量那油纸包,哼声冷笑:“老爷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又有什么打算?”
妻子的冷冰冰难免叫闵朝宗感到尴尬和心虚,他小心翼翼瞄着大太太的额头眉角处,虽说去了绷带,可还是留下了一条淡淡的伤疤。
“太太,咱们先进去细说。”
闵朝宗见一群丫鬟婆子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害怕道:“对了,几位舅兄......可在?”
站在大太太身后的芳菲忍不住就想乐。
许是芳菲脸上的表情太过奇怪,又或许是大老爷想转移太太的注意力,连忙呵斥芳菲:“死丫头,还不过来搭把手。”
闵朝宗将点心抛了过去,芳菲稳稳地接住,笑嘻嘻道:“父亲不该买这个,我们昨儿才吃了齐月斋的桂花馅饼,如今倒是很想尝尝他家的桂花糖塔。
只是听说,齐月斋新近请的这个师傅十分矜持,一天只做三百只糖塔,父亲现在才来,就算折返回去买,怕也来不及了。”
闵朝宗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吗?这是闵家的血脉吗?怎么如此厚脸皮!
给的吃,拿着便是,还挑三拣四,怪不得能和大太太凑在一处。
哼,一丘之貉!
芳菲分明瞧清楚了大老爷的不耐烦,故意道:“父亲明儿起早去排队吧,一定能等到!”
黄姨娘在老爷身边也是做了多年的枕边人,她一见闵朝宗的表情就知道,老爷定是动怒了,于是连忙插话:“姑娘想吃糖塔?正巧,你六弟也念叨着那味道,我预备明儿叫媪佳去,连带着帮姑娘也带回来,可好?”
黄姨娘最后一句“可好”
,不但哀求之意明显,而且摆明了是说给大老爷听。
闵朝宗微微颔首,黄姨娘心里的大石头就算落了一半,还有一半,却要看四姑娘与太太的意思。
芳菲笑道:“好啊,就是要麻烦媪佳姐姐。”
“她一个丫头怕什么麻烦!”
黄姨娘觑着大太太,低声劝道:“姐姐,这里毕竟人来人往,还是依了老爷的意思,进屋说话吧!”
谁也不愿意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谈事,大太太虽说见也不想见丈夫,但因为有芳菲的婚事,以及周家的问询,大太太不得不再次面对闵朝宗。
诸人进了后宅,李家的仆妇们纷纷回避,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
还是黄姨娘看不下去,起身从自己的西厢房中端了一壶茶来。
闵朝宗没滋没味的吃了两口,这才放下茶盅,笑望妻子:“太太......”
大太太却不等他说完,径自说道:“前几日我父亲给芳菲和鹤轩这两个孩子定下了婚期,腊月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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