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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神色平静:“礼王兄多虑了,这调兵遣将是国家所需。
正如朝上所说,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我军十五万对敌军三十万确实艰难,而如果一旦战败,就咱守着的那块封地,又有多大用处呢?西蛮人仅凭三十万大军就能灭我北齐将近百万雄师,我那二十万兵马根本也不算什么了!”
“是啊,越王兄说的不错,最重要的,还是先保住我北齐江山!”
靖康王随之附和。
南阳王听罢却是不以为意:“二位这样想也是好的,左不过我没有兵权在手,这事情对我也没有影响。
本也只是好心提醒二位……如此便当我没有说过吧!”
再看了一眼靖康王,又笑道:“道忘记恭喜骆王弟了,这以后再相见,怕是要称呼您为皇叔了!
哈哈哈!”
这话里不无几分奚落。
靖康王眸光闪了闪,尴尬的笑笑:“礼王兄严重了!”
南阳王再看了两王一眼便转身洒然离去,仿佛一点也不介意两王的态度与自己不一致一般!
越王目送南阳王走远,这才回看身边的靖康王:“骆王弟!”
一声却未唤醒,于是再唤第二声,靖康王猛然回神诧异看越王,对上越王探究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于是忙道:“哦,让越王兄见笑了!”
“骆王弟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呢?”
越王淡笑问道。
“没什么,这不是要赶着回靖康调兵吗?那十万兵马要调往中州,这期间一路行军,路途遥远,免不了劳民伤财,为弟是在想,要如何减免期间的弊端,尽量避免惊扰百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靖康王说道,眼底尽是为难之色。
“哦,国家有难派兵是自然,有些事情也是免不了的,关键应该是以最快时间抵达中州抵御外敌!”
越王跟着说道,发表了自己不同的观点。
“话是这么说,不过若是惊扰了百姓,必定会有人因此难安逃亡,到时候各大洲治安怕要因此成难题!”
靖康王依旧愁眉不展。
越王听了,跟着点头,想了一下道:“这确实是个问题,是得好好想想!”
靖康王听得到越王共鸣,眸子里精光一闪,跟着开口:“为弟想到一个方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所以想问问越王兄的意见。”
“哦?是何方法?”
越王感兴趣的问。
“我是打算白日休息,晚上再分陆路和水路行军,在军队行经之前,让各州府官员先通知到安抚住百姓,虽然百姓难免会听见一些动静,但见不到那些人马想必惊吓会小很多!”
靖康王道。
越王听了,眸光一闪,转而对上靖康王深而亮的眼神,当即笑了:“王弟这办法确实不错!”
——
这一日,殷璃飞又是睡到自然醒,经过上次事件后,基本上也没有人会不识趣的来找她的下床气受。
待殷璃飞梳洗妥当出来的时候,早膳正端起来,一起进来的还有宫笑。
“宫大侠早啊!”
殷璃飞只看了宫笑一眼,就自顾自的坐下,也没有招呼对方一起坐下用膳的意思。
“王妃昨夜休息的可好?”
宫笑长而上翘的眉眼一弯,流转出一抹邪而魅的笑意。
“唔,不太好,被蚊子吵了大半夜!
你们楼里的蚊香杀虫效果不行啊!”
殷璃飞抬眸不满的耽了眼宫笑,眼睛却是扫过绿姑。
清楚的捕捉到绿姑眼底一闪即逝的慌乱,但她反应也快,只瞬间就镇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