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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星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多了,知道这是天老传给自己的《天凝鉴》后几层的法诀和叮嘱过必须要收集到的药材目录。
以古星月汇海期的灵识,消化这些信息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看完了天老留给自己的东西,古星月正打算问天老几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时,却发现天老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古星月苦笑了一声,只好静静的躺在瞪大了眼睛看着黝黑的屋顶。
就在这时,里屋破烂的木板门被人推开了。
只见陈铁匠端着一个小盘子,里面盛了半碗大米粥和一碗黑乎乎散发着一股特殊恶臭气味的液体,走了进来。
“醒来了,吃饭!
吃完饭,将这碗药喝了。
赶紧好了替我干活。”
“好的!
陈叔!”
古星月爽快的答应一声。
刚打算坐起来吃饭时,却发现自己的根本无法动弹,当即重重的摔倒在床板上。
“行了。
别起来了,我来喂你!”
陈铁匠将小盘子搁在一张肮脏的小桌子上,然后点燃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开始给古星月喂饭。
自从达到汇海期后,古星月早已能辟谷了。
就算是十几天不吃东西都没事,但是当他看到陈铁匠大手大脚的端着米饭碗,进来给他喂饭之时,心头突然一热,两行经营的泪珠当即滚滚而下。
“行了,看你也不小了。
哭什么哭?男子有志气,这点小伤怕什么?不痛!”
陈铁匠以为古星月是因为身体剧痛的原因才大哭的,不由的把脸一拉,冷冷的劝解道。
陈铁匠本就是个粗人,像喂饭这种活,根本就做不了。
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把饭勺子伸到古星月的下巴底下,就是塞到鼻子上,弄得古星月满脸都是汤水。
少半碗米饭,陈铁匠足足喂了多半个时辰才勉强喂完。
古星月虽然吃很别扭,但是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此后,陈铁匠有将熬好的药,像倒水一样咕咚咚的倒入了古星月口中,要不是古星月身体底子好,恐怕早就被陈铁匠的这一碗药给噎住了。
就这样,古星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能勉强下地。
这期间,古星月的三餐起居都是由陈铁匠一个人笨手笨脚的完成。
这半个月期间,虽然过得很艰苦,但却是古星月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间。
因为,他在这断时间真正的感受到了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