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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宁便一边哭一边把听到的见到的全说了,只是碍于太妃在场,没说太妃当时的反应。
夏侯子曦便缓缓地转过身,一双冰冷的卧蚕眼直视着眼神慌乱的太妃。
母亲从田秋宁出现,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而这,应该是心虚所致,他瞬息明白了,她为何急着奔来找他。
恶人先告状!
“母妃!
鸢尾院的下人犯了何罪,要遭到这样的惩治?”
太妃咽了咽喉部的唾液,目光渐而变得狠毒,掠过田秋宁后,分秒间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态度就如她从没有心虚过。
“曦儿!
休听这厮胡说。
哀家不过是让贾护卫带人去抓鸢尾院的下人。
如果是发生了杀人,那肯定是那些无知下人反抗。
贾护卫在抓人的时候、误伤了。”
田秋宁悄悄地闪了眼说着慌而脸不红的太妃,终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母妃!
鸢尾院的下人都到了喊救命的份上。
怎么会反抗?何况他们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
这说辞母妃不觉得太过牵强吗?”
大事大非的事上,办事严谨心思缜密的夏侯子曦可没有那么好糊弄,那可是几十条活鲜鲜的生命,而最令他难过的是,那里面的人中分明有玉儿几人。
也不知道那四个丫鬟怎么样了。
激。
烈的言辞,一番冷颜质问,太妃恍若被什么重重一击。
她当即脸色青灰,脚步一跄,向就近的一株大槐树倚去,有气无力地分辩,“哀家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可王妃与莫无言有染,这是皇家的奇耻大辱,也是曦儿毕生的耻辱。
院中的下人知情不报,死罪免去,活罪难逃。
本想关他们几日。
不想,不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按照这样说起来,太妃此举还算是轻的了。
夏侯子曦笑中带着讥意,逼近太妃一步。
“莫无言就算与王妃有染,可他二人武功高强,深夜私会,下人们怎么会知情?”
这些话好像一支利箭,立即就命中太妃心房,她身子软软地向地下坐去,眼中流转的亦是愁苦,泪水也跟随滑下,凄凉的声音瞬时就回荡在院中,“哀家还不如呆在皇宫、守着先皇的英魂……这一到南疆。
人生地不熟,孤苦无依……先皇!
生子何用?他竟为了区区几个下人到了责问母亲的份上,可却不知,母亲所做,全是为了他。
先皇!
你若在天有灵、地下有知。
要替臣妾作主!”
夏侯子曦的心已在这些话中软了下来,他紧紧地闭上双眸,不想再看搬出已故父皇诉苦的太妃,可虽不想再追究了,但他却仍是气愤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