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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望向夏侯子曦,言语中亦是说不出的狠毒,“曦儿!
王妃利用职权迫使李大夫胡说患了重病,想以此逃脱纵火烧鸢尾院的罪责,而后来,又老谋深算地搬出王府。
假装不管世事,却暗地里与莫无言私会,并杀了代县令泄愤。
这一切,全是与莫无言共谋。
曦儿!
如若不重罚王妃,那她下一步只怕会杀了哀家,所以。
王妃应当立即处斩,李大夫也不能饶,应与莫无言一道陪同处斩。”
这毒老妇人,真想一脚当x给她狠狠踹去,句句话要人命!
她何以这样明眼。
何以有这样敏捷的心思?
暮倾云的目光再一次投向夏侯子曦,知他比之前还要彷徨而焦头烂额。
屋内,连呼吸声都没有了,唯能听到砰砰狂响的心跳声。
“依太妃之言,三人收监,明日闹市处斩。”
良久,屋内才响起夏侯子曦不带一丝怜悯的决断话。
暮倾云刹时身子一软,心情一片灰暗,他终于没有办法,迫不得已屈服了。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管他是演戏还是真做,都咬牙切齿地冲着他的背影吼道:“你真狠!”
夏侯子曦有感应打了个哆嗦,却不答她的话,仍是木着张脸,硬梆梆地道:“睡意已无。
本王要与母妃兰儿一醉方休。”
暮倾云拭了试脸上的泪水,眸中闪过一道坚毅的流光,声音大了些,“臭男人!
你变了。
就知道醉生梦死,小心你王土不保。”
却是想试试夏侯子曦真正的心思。
他蓦然一转身,好似气愤交加,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水向她脸上泼去,嘴里大骂道:“臭女人!
王土不保也是你害的。
像你这种女人就得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那冰凉的残余茶水把暮倾云浇了个满面。
可茶水虽凉,她的心却是暖的,而溅出的也洒到了莫无言的脸上,这让她立即如被钉死在棺材内的人揭开棺盖、呼吸到新空气,有了无限活力。
“对!
曦儿!
就应该把她五马分尸,太可恶了。”
太妃忍不住咕咕一笑,流露出几分不应有的娇态,就如看到了一场好戏。
这不经意的表情,让身上略恢复些力气的暮倾云眼中掠过一道惊讶之色,眼瞅着莫无言的手指动了动,她懂了他真实的含义,因此没在吱声,只盼着太妃与他快些离开。
夏侯子曦巴结地搀扶着太妃向屋门走去,声音柔。
软,“母妃!
你休要生气,待过段时间,曦儿就立兰儿为妃。”
他刚步出,残风与残阳就走了上来,他俩确定夏侯子曦与太妃走远后,残风就伸手掐向莫无言的胳膊肘儿。
莫无言啊的一声惊起,面对这场面,他表现得惊慌失措,向着暮倾云一头跪伏在榻上,嘴里嘀咕,“我……怎么回事?”
暮倾云抬高了些手臂,确定经这茶水一泼,武功拾得,已经恢复如初,轻轻地拍了拍莫无言后背,嘲笑道:“我们俩都着了道儿!
现在,就等着明日被处斩!
不对,是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