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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陛下不想听,那臣就告退了。”
“不,不。
不要走。”
初初就象留恋母亲的孩童一般留恋着他,同时她也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感觉了。
她扎进他怀里的时候,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衣带,柔软颤抖的小手贴着他的肌肤蠕动着,然后慢慢探向他的下体。
可是任她千般呼唤,他也蓬勃不起了。
哪怕她脱掉湿衣,覆在他身上,以饱满的胸部蠕动在他胸膛,他的脸颊,他依无动于衷。
最后初初无能为力地伏在他身上哭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做错了什么?只因朕心中放不下元白吗?你就恼恨成如此?”
蕴藉扶起她,然后站起来,系好衣带,道:“陛下,臣这一生的心愿都实现了,已无遗憾,臣现在向往的是青灯古佛相伴,别无他求。”
这是初初预料到但也最怕听到的话。
初初摇头道:“你不要说,不要说,朕不想听。”
“即使陛下不想听,也改变不了最后的决定。
臣去意已决。
陛下珍重。”
“端木蕴藉如果你走,朕就永远不见你。”
他依然故地向外面走去。
初初大声对外面宫女道:“关门!”
宫女当地一声把门关上。
把端木蕴藉关在里面。
初初穿上衣服,挽住湿湿的头发,远远地看着他。
她恼怒地道:“你想出家?就算你要出家也是朕出了算。
朕不许你出家,你就出不了家。”
他温声道:“城雪,你这又是何必呢?正所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初初凄笑了一声:“现在轮到朕留不住别人的心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他长叹一声,目光变得渺茫起来:“从一次次的战争中吧,从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
我至今梦中也应常看到那些死在地道里的兄弟们。
所以城雪,我心中是不安的。
我想每天诵经为他们超度。”
“要超度他们也不难,请皇家寺院的僧人为他们做一场法事就行了,如果你仍觉得不行就多做几场。”
“城雪,我这种心情你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