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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后面尾随。
但大白天潜入王府应该难度很大。
两人换了衣服,带上人皮面具,由花园翻墙而入,来到端木成的院子。
此时端木成已经进屋,白菊住在东厢房内。
他直奔东厢房。
白菊正在屋里绣花,端木成进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拖到地上,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白菊疼得哇哇怪叫。
端木成踢得累了。
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够了又是踢踹。
白菊被打得没了人样,头发把脸覆住,脸肿得象包子,全是淤血。
眼睛只露出一条缝。
端木成在她肚子上尽力地又踹了几脚,提着她的头发。
到跟前来,切齿道:“婊子,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贱妾不知道,大爷饶命啊,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事大爷尽可以问奴卑。
奴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端木成又打了她两个耳光,啐道:“是吗?你是知无不言了,可不是跟我,跟梅若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吧。”
白菊猛然警醒,这件事他也知道?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以他的脾气不是那种窝囊忍耐的性格,他是因为把他的家丑说出去而生气吗?
她以为他是不知道的。
她也没觉得说出去是伤害了他,除了对名誉上的伤害以外。
她虽然不知道王妃利用那件事要对付谁,但她从来没想过会是端木成。
这件事应该跟他扯不上关系,他是受害者。”
她还因此很看不上汪凤琪呢。
那都是为他鸣不平啊,难道他不明白吗
他提着她的头发根,双目喷火:“说,是不是你说的。”
“我,我,难道她做了,还怕我说吗?你不找她为何凶神恶煞般找我?”
他一脚踹了出去:“贱人果然是你。
若知道你这样,把你丢出去狗喂,我也不会娶你。”
白菊捂着嘴:“原来你也是欺软怕硬的,你怎么不找她,她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为何在我身上发泄,”
端木成打得更狠了:“婊子,你还嘴硬。
你敢再提一个字,”
他嗖地拔出了刀:“看到了吗,你再提一个字,你就用血喂它吧。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在王府里杀一个也算不得什么事。
你最好放聪明点。
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