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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舍不得使唤的人儿,这都快变成他们家的奴才喽!”
老牛叔怒了,“丁大丫,你还有完没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走,跟我回家。”
说着就来拉她的胳膊。
闹到这份儿上,面子已经丢光了。
牛婶铁了心要把银子弄到手,索性豁出去了,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哎哟,我不活了。
男人闺女都成别人家的了,我还活着有啥意思?干脆死了算了!”
老牛叔和阿福一人扯住她一条胳膊,想把她拉走。
可她连抓带咬,外加一身蛮劲,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奈何。
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领教过她的凶悍,不敢上前帮手,只远远地站着观望。
成老爹气得嘴唇发紫,胳膊腿儿一劲儿地哆嗦,刘叔和菊香在旁边好言劝慰。
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神情甚是忐忑,不时地偷瞄着叶知秋的脸色。
早在牛婶开始哭号的时候,刘婶就识趣地躲开了,这会儿只管撇着嘴看热闹。
梅香愤愤不平,刘鹏达望着始终面沉如水的叶知秋,满脸满心的担忧。
看了半天闹剧,叶知秋也想明白了,要是不把银子的事情说清楚,牛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今天休了,改天也会卷土重来。
万一她在成家出点什么意外,即便阿福不怪她,心里也不可能全无芥蒂,这份情谊也就变味儿了。
心念转罢,便将目光投向牛家人,“老牛叔,阿福,咱们来算算账吧。”
老牛叔和阿福齐齐一愣,牛婶听到“算账”
两个字,打滚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
嘴里依然哭嚷着“不活了”
,声调却降了好几度。
叶知秋也不理会她,直直地盯着老牛叔,“老牛叔,你经常赶脚,应该知道行情。
从小喇叭村到清阳府,总共十几里地,一般人出多少钱?”
“多的时候十五文,少的时候十文,十二文,要是碰上熟人捎带脚儿,也就给个三文五文的意思意思。”
老牛叔老老实实地道。
叶知秋点了点头,又问:“老牛叔,你给我出一趟车,我给多少钱?”
“二十文。”
老牛叔答得很快,“每次都是现钱,只多不少。
空车回头也给算一半儿的钱,遇着饭点儿,也给个十文当饭钱。
赶上天儿冷,还多给几文,让我打壶酒喝。”
“也就是说,我没有亏待过你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