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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
赤儿的嗓音不减当年,一曲风吹草底儿见牛羊就获得了周光的爱。
二人你唱着看我,我吹着笛看你,眉目传情,共同再看着苗儿。
苗儿很感动,这种别样的接待我送行,显示着大山深处老百姓的厚道,象冬天温暖的炉,象夏天凉爽的风。
苗儿自己有时也唱歌,那是在随意性的在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诉说时,唱着那无节律的,颠三倒四的歌词。
不象二位这样如此专业,致情于规律的音节。
一曲终了。
“年轻的花嫂子,你是否也唱两句。”
赤心笑着说。
“你们都象专业歌唱,练到这水平令人叹为听止,要是到省城参加民歌大赛,一定是第一,不是第二第三。
但,我不善唱,我善听,不如再听听二玲和一花的如何!”
苗儿说。
“让她们一会唱,我有事要对嫂子讲。”
赤儿说。
“讲吧,张大夫在此麻烦这么多时日,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有求必应。”
苗儿说,她看着赤儿有点少女般腼腆的脸。
“要是这样讲,我就不说了,有事是有事。”
赤儿说,透着真诚。
“刚才的算我没说,讲吧!
"苗儿说。
“秋后我想到你们那里进修医术,希望你能答应。”
赤儿说。
她不安的看著苗儿,反复的搓着手,希望苗儿不要拒绝。
“这很简单,不算什么大事,中西医你哥哥都懂一些。
可以倾馕而教,想在医院进修,我让主治大夫真真带你。”
苗儿肯定答应。
“我愿学张大哥的医术,有立竿见影之效。
起死回生之能。
能打攻坚战。
我如果去上学,要学到现在这已撑握的水平。
恐怕需要个十年八年的功夫不可。
现在,仅学了一套新注射疗法,就解除了一百多例顽疾。”
赤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