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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儿说,很赞赏。
“都是跟那个张大哥学的,我天天去,有时白天去,有时晚上去,他教会了我用五行之气唱歌,提出了让我学说评书,并对我说的评书。
提出了宝贵的意见。”
蝴蝶说。
自自其然。
“他那么热心!”
苗儿有点吃醋。
“他那人不坏,还教会了赤儿姐,就是周光哥的妻子一套很高的注射术,叫疼痛注射疗法。
今天你来的正好,他明天可能要走了。
几次想走都没走成。”
蝴蝶说。
“为什么?”
苗儿问。
“病号都哭求的呗!
要求是等所有的病号都康复了再走。”
蝴蝶说。
“原来是这样。”
苗儿笑了:“到什么时候?旧的病号去,新的病号又来了,只要活着,百年走不脱。”
“可不是嘛。
张大哥想走,有些不忍心。
因为赤儿姐不老练。
我说过几次,你快走吧,以后有时间再来。”
蝴蝶说。
两人说着念着,苗儿小心的打着轮,因为旱路,路虽宽。
车还是走的很慢,走了半个小时。
三里路之遥。
周光的家在庄东头,门前有两颗大白杨树,门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放着几辆摩托车和两轮电动车。
自行车,空地算是农村的停车场。
苗儿将也毫不例外,把车放到这片空地上,和蝴蝶一块下了车。
关了车门。
“周光哥家到了,看来看病的还真不少。”
蝴蝶说。
“走吧,进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