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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儿一早起来,到省建行取了五万元,立了一张卡,然后又回到古槐别墅。
“肖社长,把这张卡给师燕。”
苗儿说。
“行,你还真疼爱她,悲伤中也没忘记送她回学校。”
肖雨说:“临分别时拥抱那么久,搞得象生离死别似的,四只俊眼相对,泪不流的不少。”
“相见容易别却难,这也是个苦孩子,她的爸爸去山上打短工摔死了,后来,她妈又嫁给了我哥,她需要爱,需要温暖,她妈也因操劳过度,离开了我哥。”
苗儿说。
“看这样子,你是她亲姑。”
肖雨说。
“不是。”
苗儿说。
“怎搞得象一家人似的。”
肖雨不解。
“看过《红灯记》没有?”
苗儿问。
“看过。”
肖雨回答。
“那我就不用痛说革命家史了。”
苗儿说。
“三个姓组成一家人。”
肖雨恍然大悟,其实张博也曾给他讲过的。
“对。
不过,我这个姑妈是暂时的,姑妈一词去掉前边那个字,那个姑字,就是我的结局。”
“如果我愿到乡下去,那俩个字你也许不会去掉前边那个姑字的。”
肖雨自信的说。
“不可能,土壤结构不一样。
我哥是棵大山里的树,适合大山里那样的培养基扎根,在那颗树的纹理里,能看到山一样的花纹和年轮,用舌头舔一下,那里边的味道竟会透出乡土的甘甜。”
苗儿很形象的比喻说。
“他是颗玉情树,栽到那里那里就开花。”
肖雨说,她有自己的立场。
“肖社长,在我们那里。
树只能栽一次。
挪来挪去,肯定会死掉。”
苗儿说。
“难道说我没有希望!”
肖雨怅然若失。
“应该是的,你没有机会。
假如你象树移到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