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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燕说。
“有肖雨的电话吗?”
苗儿问师燕。
“有。”
师燕从兜里掏出手机,播了肖雨的电话,回答是不方便接听。
“这个社长,怎么回事,有果有业务,也不洽接?”
苗儿有些不满。
“我刚从她那里来,我来时她正在独酌。”
师燕说:“我在她那儿做钟点工。”
“她那么爱喝酒。”
苗儿说。
“具她说平时是不喝酒的,自从我爸爸走后,她心里特烦,所以也就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
师燕说。
“你知道她的家?”
苗儿问。
“知道,是一栋别墅,有钱的很,富婆,她的男人在国外有了家,她自己未找到同路人。”
师燕说。
“她看上了你爸。”
苗儿担心的问题出现了。
“有可能,车站分手的时候,她给我说,她心里在流泪。
她还说,只要我爸一点头,她就会扑到我爸的怀里,永远不让我爸走。”
师燕看着苗儿说。
“上车,我们去她家。
你爸不会落入她的情网,因为他那棵树是从山里的土地里长出来的。”
苗儿上车,师燕也上了车,系了安全带。
“家在什么地方。”
苗儿问。
“古槐路。”
师燕说。
苗儿设了导航,启动车,调头向前开去。
“师燕,为什么做钟点工,缺钱花,缺钱给姑姑打电话。”
苗儿有点心酸,声音里听得出来。
“我的亲姑,别哭,泪水模糊了眼睛会看不到红绿灯。”
师燕劝人也是一流的。
“以后叫姑妈,走的时候给你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