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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走着,她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就连想投个客栈,身上银两也没有。
沐浴以后,连头上的发饰、身上的首饰都卸了,现在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就只剩下凌澜的这件料子上好的中衣了。
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淡淡的、好闻的墨竹清香,眼前又晃过男人飞身而入,将她稳稳接住的样子,他说,是我,那人是我!
说实在的,她很意外,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很沉很稳,也很冷情,不是像会做这样事的人。
是怕她受委屈吗?
这样想着,却又突然好笑。
蔚景,你在想什么?
那个男人不让你受委屈就不错了,还怕别人给你委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夜之事,要说她的心里一点起伏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她感激他。
所以,也更不想连累他。
也不知道将她支出来,“兄弟”
两人怎样解决的?事情太过敏感,不管怎样,总归是落下了嫌隙,而以后,她在相府又该如何自处,他们三人又该如何面对?
浑浑噩噩想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等猛地一下回过神来,竟然是走到了郊外。
无星夜、林地黑,不见一个人影,不闻一丝声音,她心中一惊,连忙折头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忽然,身后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她一震,回头,只看到两个人影,还没有看清是谁,肩胛处一痛,她就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朝一边倒去……
****************
胃好不舒服,似乎一颠一颠压迫得厉害,而且呼吸也很困难,还有谁在不停地说着话。
蔚景睁开沉重的眼睑,就发现自己在一个人的背上,此人正背着她一边走一边和边上的另一个一身禁卫装扮的男人聊着天。
禁卫装扮?
蔚景大惊,什么情况?
张嘴正欲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来声音,想要动一动,也是完全无法动弹。
就算她不会武功,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被人点穴了!
禁卫、点穴……
她心头一跳。
莫不是锦弦发现了什么,所以派人来抓她?
如此一想,顿时大骇,无奈不能说又不能动,慌乱不堪中,只得强自镇定,细细凝听着两人的对话,希望能听出一丝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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